終於趕出來了orz
警告:人物崩壞請注意(是有哪次不用注意?XD)
另外銘謝貓西西提供台詞梗
(不過其實是我偷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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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os.Eros
武士小太郎x U良
(良太郎x小太郎(?))
早晨。
良太郎因為長期幫忙姊姊店裡和一直都有打工的關係,早上總是很早就會醒來。但是今天不知怎地全身佈滿了異樣的沈重感。是前兩天又在哪裡摔過了嗎?迷糊地尋思著,一邊伸手摸索床邊的鬧鐘。睡到自然醒來而不是因為鬧鈴響,加上全身的酸痛和疲勞,有點擔心是不是睡過頭了。
但是摸索的手卻一無所獲。
伸出去的手臂感受到涼意而打了個哆嗦,他睜開眼,發現這裡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間。
迷惑地坐起身,同時間被往下折起的棉被離開身上,露出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還有身邊的另一個人。
望月小太郎。
當然也是裸著上身。
「欸~~~~~~??!!!」
嚇了一大跳的良太郎,忍不住大叫出聲。
聽見良太郎的大叫,小太郎也揉著惺忪的眼醒了過來,疑惑地看著他。
然後——
「啊啊啊啊啊啊!!!!!!」小太郎瞪大眼睛大叫著抓著被子後退到床裡側的牆邊。
隨著小太郎的動作,本來蓋在良太郎身上那一半的被角一寸一寸離開他的身上,嚇得良太郎趕緊抓住棉被另一邊捍衛自己的權利。
「你、你怎麼會……」
「等、等、等一下,冷靜點,這種事我以前好像也發生過,結果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我記得那時候是浦太用了我的身體,昨天好像也是,一定是這樣的。
「真的嗎?以前也發生過?」小太郎抖著哭音問。
「嗯。也是在人家家裡醒過來…」
「也是全……全裸嗎?」
「這倒是沒有……」
兩人白著臉陷入一陣死寂的沉默。
「ウラタロス!!」
「武士先生!!」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開始說起。
「良ちゃん,這一位是新來的工讀生望月小太郎,你們兩個年紀相近,要好好相處喔。」愛理姊姊笑瞇了一雙眼,用輕柔的聲音把一個看起來有些畏縮的少年推到良太郎的面前。
「嗯。」他聽話地轉頭笑看著小太郎。「你好,我是野上良太郎,你叫我良太郎就可以了。」
拼命唸書了半年之後,小太郎總之是險險擠上了一間琦玉縣內的大學,確定有學校可以繼續升學。和老媽商量的結果,在開學之前就先到那邊附近去熟悉環境,順便打工賺一下生活費,畢竟老爸的新工作也才剛上軌道,家裡的經濟狀況不能說是太好。
而他打工的地方就是野上愛理開的咖啡店「Milk Dipper」。
『這個人身上,有跟我們很相似的味道!好像有東西附在上面,可是應該不是異魔神。』モモ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提醒良太郎要注意。
不是異魔神,也不是其他怪人,那還剩下什麼?良太郎歪著頭想,覺得還是不要深究比較好。
想不到知道一切事情的時刻馬上就到了。
「死ね!バーガ!」
『什麼!?竟然叫在下去死?』
被慕姊姊的名來店裡卻沒有看見愛理,於是開始鬧場的不良少年一推,小太郎整個往後跌進桌椅堆裡撞成一團亂七八糟。但是再站起來的時候,卻是宛如另一個人一樣。
「生命是父母賜與,豈能輕言放棄!汝活著的價值何在!」
良太郎顧不得剛才好像聽見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慌張地在一旁支支吾吾想要阻止。
怎、怎麼辦~~!?如果在這邊打架一定會給姊姊添麻煩的……
「哈?這傢伙在說什麼東西?你看不起人是不是啊?」
「汝等之所為辱沒父母之恩,實叫人遺憾至極!」微長的髮有精神地紮起,小太郎握住拖把的手浮現結實的肌肉線條,劍眉一攏,已經是備戰姿態。
「要打架就來啊!講這麼多廢話!」
「正合——」
「請等一下。」一個甜得膩耳的聲音插進兩個人劍拔弩張的形勢中間,藍色的身影輕輕自小太郎身邊擦過。「這位客人很不好意思,今天我們店有事要提早打烊了呢。」
「開玩笑,是要我就這麼算了嗎?那個人講那種話耶!你們店裡是怎麼教的啊?!」
「不是這樣的。」ウラ把人拉到最遠的角落去悄聲說著。「那個人啊…腦子有問題,我們看他可憐才讓他留這裡的。」
「是嗎?可是……」
「你是來找姊姊的吧?」
「嗯。」
伸手推了推眼鏡,ウラ微微蹙起眉頭握住對方的手。「其實,她已經病好多天在家休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藍色的深邃眼睛醞釀著水光,像一泓山裡遺世獨立的小湖。少年傻楞楞地看著半晌,結結巴巴地紅著臉走了,還說回去會幫他宣傳招攬客人。
「哼,你也是巧言令色的奸佞小人啊。」小太郎雙手抱胸凜凜站在他身後,極為不屑地撇了下頭。
「真是謝謝你的誇獎呢。」完全不在意似地,ウラ優雅轉了個身對他笑著。「不先撒下欺騙的餌食,大魚怎麼會上鉤呢?」
「歪理。唯有堂堂正正一決勝負才是正道。」
「是嗎?那你要不要…也被我釣釣看呢?」
還沒說完,ウラ就被人一把撞開彈回列車裡,其他三人像在看動物園一樣爭先恐後地冒出來跟小太郎說話。
從附身到辭世之句,很快的小太郎和武士先生之前的相遇過程就被接二連三問出來,第一次看到幽靈的龍太很興奮,モモ和キンタロス更是馬上和他一見如故一拍即合,後來甚至還興沖沖切磋了好幾次武藝。
只有ウラ一直和武士先生很不合。
「在下斷不與小人來往!」
「那種石頭一樣的人,我可不想浪費我的魚餌呢。」
但是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兩個人碰面的機會卻比其他人來得更多。
小太郎本來就不太能控制武士先生出現的時機,電車這邊則是在良太郎的『柔性勸說』下,各自固定有一天是可以自由使用的時間,其他時候就盡量不影響良太郎的生活,能出來算是機會難得也不會輕易放棄。
「怎麼又是你啊?」ウラ扶著額角,想不到出來放個假,也會在路上碰到被愛理當作小太郎遣出來採買的武士先生。
「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爾爾。與你這般游手好閒之徒不同。」說著,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ウラ身邊的女孩子們。
『ウラタロス……你不要跟武士先生吵架啦……』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而且明明是對方先來找我吵的啊。
「既然話不投機那就不必多說了,再見。」
快速打發掉這場對話轉身離開,腦海裡的良太郎也隱沒到深處去沒再出聲,很少看見ウラ這個樣子,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真的沒辦法好好相處嗎……」
真的有點苦惱,所以這一天店內打烊之後,良太郎跟小太郎坐在吧台前就這件事聊了起來。
「武士先生也不是難相處啦,他只是比較有自我原則而已…吧?」小太郎點點頭從吧台內側拿起咖啡壺倒了一杯遞給良太郎。依他跟武士相處這麼些時日,知道他是個愛恨分明的果決的人,對看不慣的事當然無法忍受。
「我知道他不是壞人,可是沒想到ウラ也會這麼明顯的不喜歡。」
「也許過一陣子就好了?」小太郎還是一樣一派樂觀。「但你也真夠辛苦的,這麼多人『上身』是不是很累?」
「嗯…以前會,不過現在有在訓練,所以體力比以前好很多了。比較困擾的是他們會突然跑出來——」
「啊啊——對對對,完全不看場合真的很困擾欸…」被說到有共感的地方小太郎激動地一口氣把手上的咖啡整杯喝完,然後用手揉揉有點模糊的眼睛。
「而且還會對認識的人做一些我絕對不會做的奇怪的事……」良太郎則是小小啜了一口嚅囁地抱怨著。
「嗯……對啊…奇怪?怎麼突然頭有點……暈?」
「小太郎?小太郎你在這睡會感冒喔…嗯…不然我也睡一下好了……」
良太郎在桌邊趴下,不到幾秒,又扶著額角直起身來。
「哎呀哎呀,這不是愛理小姐還在試做的愛爾蘭咖啡嗎?」輕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黑框眼鏡,但動作感覺跟平常的ウラ有點不一樣。「真是的,沒有一個傢伙管用…」
電車車廂裡,其他三個異魔神醉倒成一團。
「雖然也聽說過異魔神是不勝酒力的體質,想不到是真的這麼一點也不行啊。」ウラ自語道。坐了好一下子等頭比較不暈之後,站起來想把良太郎的身體帶回房間去,但又看見趴倒在旁邊桌上的小太郎。心想這傢伙總不能丟在這,於是走過去打算一起把他扶上樓。
把小太郎從桌上挖起來,小太郎頂著張紅得一塌糊塗的臉,嘴裡還傻呼呼不知念著什麼。實在難以想像這跟那個滿嘴大道理的倨傲武士是同一個人。
一手繞過他的脇下,一口氣撐起身的同時驚異於出乎意料的重量,自己反而重心不穩地被推往前面的地板倒去。
最後在千鈞一髮之際被拎住了後頸的衣領,才沒有跌在地上。
「你是喝醉了吧?真是窩囊。」
欸?武士?
ウラ驚訝地回頭。這家伙沒有人罵他也能自己跑出來嗎?
「在下只是盡量不想影響小太郎的生活,並不是不能自由使用。」看出來ウラ想說什麼,武士由上往下俯看著他,一點被酒影響的樣子也沒有。
「那幹麼不早點出來就好了……」嘴裡嘟噥著,彎腰撿起剛才掉到地上的眼鏡。
「嗯?你剛剛說什麼?」聽不清楚對方含在嘴裡的話到底在說什麼,武士的小太郎也跟著蹲下身。
「沒什麼。」但是ウラ已經捏著鏡框站起身,這一次換成他從上往下俯視著小太郎。
「只是自言自語而已,望月殿。」瞇著藍眼故意用古人的稱謂喊他。
蹲在地上的小太郎卻一臉呆愣住的表情,讓他懷疑起是不是突然換回去原本那個小太郎去了。
『…望月殿。』
早就習慣你來我往地鬥著嘴,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真的是有點奇怪,ウラ有點害怕地用手在眼前揮了揮。「喂、你怎麼了?」
被他一喊,武士先生才如夢初醒地回了神。
「怎麼了?你也喝醉了嗎?」ウラ自己明明也頂著良太郎醉紅的臉,卻還壞笑著靠過去嘲笑人家。
「不……」似乎對剛剛的出神有點引以為恥,武士先生微微皺起眉頭。
「只是突然覺得,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有點像。」
「那也應該是跟良太郎長得像吧?」重新戴回眼鏡,ウラ一手托住下巴又在吧台邊坐了下來。「在這之前早就應該發現了不是嗎?」
「良太郎殿實在是相差太多了,讓人無法和那個人聯想在一起。」
「喔?是很厲害的人嗎?」
「是的。」
武士看著從窗口照進來路燈的銀色光線,想起了那個黑色身影。
疾迅如電,冷凜似冰,因為忍者的身份而鮮少暴露出自己的身形甚至臉面,但是卻生了個讓人一眼就忘不掉的長相。
但是他記憶中的那人是個嚴以律己到不可思議的人,跟眼前滿嘴謊言外加油腔滑調的人簡直完全相反。
到底為什麼只有這個騙子會突然讓他想起那個人?
「ほぉ……你喜歡那個人吧?」身後卻傳來ウラ調笑著的聲音。
「不是,是尊敬!」
小太郎激動地反駁著回頭,卻意外撞進一泓同樣深邃的冰藍色眼睛裡。
他那時候無法移開視線卻只能遠遠看著的,那雙眼睛。
冰冷的深處,卻可以看見有很深厚的感情在燃燒著,靜靜的冷火。
ウラ斜斜勾過眼來與小太郎對視,輕輕翹起了唇角。
看來,好像真的是不勝酒力的體質呢。他心想
真的是醉了
* * *
於是就是那個慘劇的早晨。
『ウラ……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良太郎的聲音在腦子裡響起,幾乎可以看到他說這話時哭喪著的表情。
「嗯……你怎麼不問問武士殿下呢?」ウラ無辜地嘟了嘟嘴後神秘地笑著,撇了一眼旁邊因為太過恐慌已經陷入混亂狀態的望月小太郎。
「啊啊~武士先生,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繼我的初吻之後,該不會第一次也——
「什麼?」
好像在聽誰說話似地,小太郎從地上抬起頭,然後又瞬間抱頭窩回地上崩潰。「不~~!我不想知道戰國時代這種事很普通什麼的!!把我的第一次還給我~~~!!!」
ウラ低頭看著旁邊的小太郎,還是笑臉盈盈地若無其事般開口。「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再陪你一次——」把一貫的誘惑聲線故意嗲氣地拖長了尾音。
「且慢!此等切膚之事怎能如此與他人兒戲。」光芒一閃,瞬間眼前的人就已經換成目光炯炯的武士先生。
「吞餌的大魚肯上岸了啊?但是我們又不是女人,沒必要守身吧?」
「此言差矣,雖然沒有約束關係,但這是等同於互許——」
「欸?反正你還是小太郎還不都是同一個身體。」看到武士先生皺著眉一臉正經地辯駁,ウラ一邊拿話逗他一邊像發現新玩具的孩子笑得開心。
怎麼以前都沒發現這家伙這麼有趣?
「這豈能混為一談?吾等……」
武士正經八百地正座在地上,抱著胸橫眉豎目地又要開始另外一篇長篇大論。
另一頭,電車裡面也討論得正熱烈。
「啊?武士跟那個臭烏龜?」モモ兩手扶著下巴,不知為何想到那畫面覺得一身惡寒。
「我下次去偷看可以吧?可以吧?你們不用回答!耶伊~!」
「你個死小鬼小心長針眼!」
「モモタロスのバーガー!」
「你給我回來!」
「男子漢的春天到了啊…」キンちゃん一邊下著結論,一邊掏出懷紙按著眼角。「真是令人不禁落淚。」
至於在各自腦海深處氣絕多時的良太郎和小太郎,想來大概等醒轉之後還是有很長一段殘酷的現實要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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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小太郎:武士高校
野上良太郎與他快樂的夥伴們: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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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混亂XD
題目的單字一個是愛神,一個是掌管性慾和生育的原始之神
兩個寫成英文是一樣的。
然後日文的エロ的字源就是從愛神來的。
取這題目只是因為我覺得ウラタロス應該要改叫做エロタロス這種無聊的理由而已(揍)
剛好這兩隻都一樣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