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oh Sick

(喘)

我超快的，快表揚我！（插腰）（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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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音彌x高木藤丸

　　看到藤丸就在街口的一瞬間，心裡除了訝異，更多的是驚慌。

　　「音彌今天……不是有家教嗎？怎麼會在這裡？」

　　藤丸怯怯地看著他，有點猶豫的表情。

　　是被看見了嗎？

　　不，應該沒有，開門的時候Ｊ人還在飯桌旁。

　　「老師今天…不方便，所以到他家裡來。」

　　一邊觀察著藤丸的表情，一邊說著謊。這應該是第一次吧，難以想像自己也會有真的對藤丸說謊的一天，本來以為信任關係一旦破裂之後，做這件事會更沒有壓力的，但是仍然不自主地逃開了目光。

　　「對不起，音彌。」但藤丸沉默過後，回覆的卻是令他意外的道歉語句，「我好好想過了，沒有相信你是我的錯，對不起！」

　　對方帶著侷促的神情看在眼中，有一點難過，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和藤丸之間已經無法再像以前那麼自然地相處了？

　　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局面。

　　即使難過，音彌仍然勉強擠出了淡然的笑容，「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沒有在生你的氣。」

　　「音彌就算不馬上原諒我也沒關係，但是我不會放棄的！」好像沒有聽見音彌說的話似的，藤丸自顧自地說下去，神情一反剛才的猶豫，看來無比堅毅。

　　楞了半晌，音彌卻笑了起來。「說什麼傻話呢？太誇張了吧。」笑容更加地擴大，卻又變得更加不真切了。

「我才不是——」

「都這麼晚了，你也趕快回家吧，不然小遙會擔心的。」

故意委婉地拒絕了這個話題的繼續進行，讓藤丸以為自己就這樣不原諒他就好了，他知道藤丸跟自己一樣在意彼此，加上愧疚感作祟，所以即使鼓起了勇氣再一次接近過來，被拒絕幾次之後又會再畏縮下去的。

　　就是因為太在意了，反而會跨不出步伐。

「明天見。」不敢多留，音彌趕緊轉身離開了藤丸的視線範圍。

　　他瞭解藤丸，卻必須這樣殘忍地使用這份瞭解。

　　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視若無睹地穿過大門口守備的警衛，打開家門，玄關透出來的暖黃光線瞬間籠罩了音彌。

　　「我回來了。」

　　「晚安，音彌少爺。」家政婦正準備要離開，笑咪咪地接過音彌的大衣，幫他掛到玄關的衣架上。「晚飯一樣在飯桌上，九条先生已經在用餐了。」

　　「我知道了，謝謝妳。」禮貌地對她點點頭。

　　「那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

　　微笑地送走婦人，她大概是整個家對音彌來說最像親人的一個人了。除了這一位之外，家裡還有另一位傭人長期住著，應付些晚間洗碗收拾等雜事，只要音彌和外公不喚她，幾乎不太會有碰面的機會，所以只要家政婦一走，整個家就變得空蕩蕩的。

　　音彌不想和外公碰面，特地繞開另一條沒有經過飯廳的路上樓，卻在書房前被撞個正著。

　　「不吃晚飯嗎？」

　　「我在那個人那裡吃過了。」Ｊ的代號在這個家裡是一個隱而不宣的秘密，也不是怕九条家會遭到監視竊聽，音彌不知道外公是怎麼想，但是以他的立場是一點也不想提起那個名字。

　　聽見音彌的回答，九条彰彥神色微變，轉而嚴肅起來。「雖然要你去幫他送東西，但是還是別太過要好了。」

　　要好？

　　「我只是照你希望的去做而已，不是嗎？」忍不住回頭頂了長者一句。「對你來說人除了是工具以外還能是什麼？」

　　「總之，潤也好、高木藤丸也一樣，你都不要太靠近他們。」

　　「這個問題。」音彌頭也不回的走上階梯，聲音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我自己可以決定。」

　　把自己關進房裡，音彌知道這麼說只是在逞強，他可以做的選擇實在是太少了。

　　他這邊和外公達成的協議是，以幫助Ｊ的日常起居需要，來交換藤丸過去和未來所有入侵行為的免責權。

雖然現在藤丸有特殊三課在庇護，根本不需要擔心罪責追究的問題，但他很清楚法務大臣的權利有多大，也清楚外公提出這項條件，只是拐個彎告訴他，只要自己不能配合，他隨時可以抽開那個庇護。

　　但更重要的原因其實是關於保密的約定，Ｊ的藏身之處，還有他們仍然跟他有所牽連的事，絕對不能被藤丸或Third-i的人發現，要是跟藤丸和好如初，回復原本的親近關係的話，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除了把那件事拿出來借題發揮之外，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正好藤丸也似乎一直誤以為自己還在生他的氣，就這麼順水推舟的演下去。第一次拒絕時藤丸錯愕不已的表情，和那之後消沉的樣子，都深刻地留在腦海裡，想起來心臟還會抽痛著。但久而久之，彷彿連自己都漸漸被催眠一樣，慢慢相信了自己編造出來的謊言。

越來越搞不清楚，到底在心裡面是不是真的像自己告訴自己的那樣，其實完全已經原諒了對方。

搞不好當時所受的傷，遠遠超過自己想像的重。

搞不好這根本就是自己，在藉機報復藤丸的不信任。

　　越是懷疑就越是不知道該用哪種表情面對，最後連正視著對方都變得艱澀起來。

　　射士手上的弓與箭俱已不在，不如就這樣吧，就這樣回到最普通的朋友關係就好，只要待在身邊，就難免會再碰到像之前那種狀況，自己的存在只會讓藤丸分心，還不如暗暗保護他就好，時間久了，藤丸也會慢慢習慣的。

　　而且，自己可能根本就承受不了再一次面對那樣的質疑了。

　　「早安音彌。」

　　被那熟悉的聲線道了早安，回頭看見的是藤丸如往常一般搔亂著頭髮打了個大呵欠的瞬間，音彌誤以為自己還在昨夜的夢境裡沒有醒過來。

　　「嗯，早安。」強自按耐住向他走去的衝動，只淡淡地點了個頭，就轉回身繼續往教室的方向走。而後面的藤丸也沒有再追上來，音彌鬆了一口氣，卻又因為腦中擅自想像起藤丸失望的表情而心情低落起來。

　　不曉得為什麼藤丸又突然變得積極起來，一旦如此，他就不得不需要用比原先更傷人的態度對待他，這拉鋸是讓音彌最痛苦的事。

　　「九条君，你的分組呢？」

　　耽於自己的思緒當中，沒有注意到身邊一片混亂嘈雜是課堂在分配等一下實驗課的組別，老師看著手裡的上課點名單，一個一個正詢問著大家的分組狀況。

　　糟了、「抱歉，我還沒有——」

　　「音彌跟我一組。」

　　詫異地回頭看著左後方跟他一起從座位上站起來的好友，一臉理所當然的跟老師回報，臉上的表情太過自然，即使被他直直地盯著看，也沒有分毫變色。

　　「好，那大家到理科教室去吧。」前方的老師拍拍手，帶領其他同學魚貫走出教室。

　　「我們也走吧，音彌。」藤丸走到他的座位旁，自顧自地拿起音彌放在桌上的課本和筆袋，拉著他跟著一起往外走。

　　「等、等一下…藤丸？」

　　他到底在想什麼？

　　混亂中，只看見朝田還在座位邊收拾紙筆，卻看著這邊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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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腐女！！！！（巴）

 急轉直下！我凹回來了！（鼓掌）

驚慌的音彌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