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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標題:岡田優也的逆襲(笑)

H描寫請慎入

 

之前緊急寫了一篇參加大B板的聖誕紅白戰

推薦對花變結局有怨念的孩子食用(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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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後的七天(上)

 新庄x岡田

 

 

關鍵字;沙發上、頭巾

關鍵句:聖誕節不好好玩就沒意思了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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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新庄頭痛欲裂地在部室的沙發上醒來。

 

  昨天是平安夜,若菜和湯舟帶頭說要辦一個聖誕狂歡派對,雖然遲了很久,但當作他們順利闖進甲子園的補慶祝,安仁屋大概把他家裡全部庫存的酒都偷了出來,全棒球隊的人都窩在部室裡吃啊喝了一整晚。

  坐起身環視一週,地上七橫八豎地橫著好幾個看起來應該是自己隊友的人。

 

  說是這樣說,但其實野球部並沒有全員到齊,昨天晚上赤星和岡田都有事先走了。

  這兩個剛好都是野球部裡的冷靜派,想也知道是看到那一箱又一箱的酒,發現苗頭不對馬上開溜了吧?

 

 

 

  口渴得要命。新庄用力甩了甩還在嗡嗡作響的腦袋,跨過一地的人體,走到角落去拿了一罐礦泉水仰頭就喝。

  眼角的餘光在沙發邊的陰影下,看見一團色彩鮮艷的東西。

 

  紅黑白三色相間的橫條紋此時雖然已經皺在一塊,他還是認出了那樣東西——記得那是昨天晚上,岡田來的時候戴在頭上的頭巾。

 

 

  但是走的時候應該還好好戴在頭上的啊?怎麼會掉在這?

走近過去撿起那條布料,拿在手裡拍了拍沾在上頭的塵土,然後腦裡閃現了一些片段的畫面。

 

 

 

 

  漆黑當中,岡田氣息紊亂地躺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單薄的V領T恤領口延伸出一段漂亮的線條,鎖骨上蓋著層薄汗,呼出的熱氣碰上四周的冷空氣馬上就冒出一團團的霧氣。

 

  看起來很冷但是卻一點也無暇在意的樣子,岡田不知道伸手拉過誰就吻,那個人似乎也是激動不已,一陣啃吻之餘,拉著岡田的衣服下擺往上一脫,拉出領口時卡住了頭巾,最後連著衣服一起隨便往旁邊的地上丟去。

 

 

 

 

  那好像是他昨天晚上做的夢。

新庄想起來了,但是現在看著手上的東西,忍不住冒了滿頭的冷汗。

 

該不會不是夢?

 

 

 

 

 

 

 

  第二天,自習。

難得大家都乖乖坐在教室,川藤高興地淚流滿面倒在講桌上抽動著,連課都上不了,只是一直用一雙閃亮亮的眼睛看著他們,一副大家終於成材了的感覺。

 

 

  「欸,我說川藤會不會太誇張了啊?」若菜把眉心擠成一團,不舒服地問著身邊的隊友們。

  「川藤不是本來就這樣嗎?你還沒習慣啊?」正在看書的岡田頭也不回,還是一貫冷靜地回答他。雖然他也覺得一直被這樣盯著看有點不舒服。

 

  「這怎麼習慣啊!?」害老子我一大早就全身都雞母皮!  

  

 

  十二月底,除了岡田和御子柴以外,其他人都決定畢業之後就直接工作,而且大部分不是繼承家業,就是親戚已經安排好了,基本上沒什麼好擔心的,只要安安份份等著畢業就好,所以學校的老師們也不太逼大家唸書,幾乎都是自習。

  只要待在教室就不用被囉唆,他們當然也就樂得輕鬆,反正睡覺也沒人管,不來白不來。

  另外,也是多少有一點陪著升學的兩個人的道義成份在。

 

 

  新庄沉默地盯著岡田的背影看,還在努力想著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昨天還把全部的人都叫醒之後問了一輪,確定岡田並沒有回到部室裡,他絕對沒有記錯。

 

 

  注意到後面的視線,岡田狐疑地轉過頭來。「幹麼?我頭髮怎麼了嗎?」伸手摸摸自己蓬鬆的後腦杓,確認上面什麼也沒有。

 

  「沒有……」新庄摸摸鼻子,從抽屜裡拿出昨天撿到的那條頭巾遞給岡田。「這是你的吧?掉在部室了。」

  「喔,謝謝。」岡田面不改色地接過頭巾,就轉回原本的方向打算繼續看他的書去了。

 

  「你前天後來還有回來嗎?」

  

  「嗯。東西忘了拿。」支著下巴,這次連頭也沒回。

  抬起的下頜和淺藍色的毛線圍巾中間,微微脫離開了一點點脖子的曲線。

 

 

 

 

  『あ…ん……』甜膩之中帶著壓抑的嗓音,從岡田喉間逸出。

  他攫住喉頭振動著的突起,輕輕來回舔舐。頸側的肌肉因為興奮而緊繃著,和可以碰觸到柔軟的皮膚成了一個對比。

 

  他埋在岡田的頸間,輾轉地在上頭留下紫紅色的記號。

 

 

 

 

  是拿什麼東西可以拿到連頭巾都掉了?

  看著岡田脖子上整天沒有拿下來過的圍巾,覺得整件事情越來越可疑起來。

 

 

 

 

 

 

第三天,麻雀大賽。

  沒有了球賽的顧慮,一行人完全像是被解放一樣,又肆無忌憚地玩了起來。

 

  下一屆的野球部只剩赤星和濱中兩人,空曠的野球部室又再度變回他們的聚會場所,麻將桌始終都沒有搬走的意思。赤星反正還有大學那邊可以練球無所謂,川藤又好騙得要命,只剩濱中一個人不管怎麼唉都沒用,最後還是要在一堆搓牌聲中刻苦練習,默默下定決心明年一定要努力招收新社員。

 

  「碰!」檜山嘴裡叼著一根沒點著的菸,有點口齒不清地喊,手裡快速地把牌丟到桌面上。

 

  「欸?等一下等一下,我也有!」坐在檜山上一家的關川,手忙腳亂地也要吃牌的樣子。

  「靠!要吃不會早一點喊啊?」一臉不開心地,檜山伸手撈過要碰的那張牌,放到自己前面。「管你的老子都已經亮牌了!先喊先贏啦!」

 

  「檜山你這樣不行喵,關川是上家要先給他吃啦。」

  「那不就大家都知道我等什麼牌!?靠北到底是誰找關川這個肉腳來的啦?根本就不會打嘛。」因為有賭錢就特別事關重大,檜山碎嘴抱怨著,還是收回剛剛拋出來的牌。

 

 

  「湊合一下嘛,岡田要唸書,現在不能找他喵。」人是他找的,湯舟有點心虛地縮了縮腦袋。

  因為要準備考試,岡田已經很久沒有參加他們野球部的集體行動,除了湯舟跟他上放學是同個方向之外,在學校以外的時間,其他人都幾乎沒有機會碰到他。

 

  「他現在應該在補習吧?」

 

  「可是我剛剛來的時候在外面看到岡田耶。」才剛提了一大袋零食和飲料進部室沒多久的今岡,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後,馬上撥開正在騷擾他鼻孔的平塚舉手發言。「還跟一個別校的走在一起。」

  本來躺在沙發上睡覺的新庄聽到這裡,默默地睜開眼睛。

 

 

 

 

 

 

  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新庄睜開醉得模糊的眼睛,發現身上跨坐著一個似乎是自己好友的人。

  正在脫著自己的衣服。

 

『你在…做什麼?』

  『聖誕節不好好玩就沒意思了嘛是不是?』從氣窗投進來的淡淡月光只足以讓他看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好友咧嘴一笑,唇邊露出的那顆虎牙。

 

岡田把食指往唇間一擱,做出一個禁止發問的手勢。

『反正只是夢而已。』

然後壓上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新庄的嘴唇,一下子就是極具誘惑的舔吻。

 

 

  原來只是夢啊……

  放下心來的新庄閉上模糊的視線,抬起右手固定住對方的後腦杓。

 

 

 

 

 

 

  「真的假的?是女生嗎?」聽到別校跟走在一起這些關鍵字,少年們眼睛都亮了,馬上往不純良的方向聯想過去。

  「不是耶,是江夏他們隊上的……應該是捕手吧?叫什麼來著?」

 

 

  「河埜。」只有湯舟一個人冷靜地盯著手上的牌,臉色看起來有點詭異。

 

 

  「啊對對對,是河埜!」

  「嘖,什麼啊無聊,他們跟湯舟都是同一個國中的,跟認識的人出去沒什麼吧?」

「可是……我看見他們兩個——」

 

「喵!我胡牌了!給錢給錢!」

  

  被湯舟的胡牌和若菜輸到要脫褲的耍賴一鬧,部室裡的對話後來再也沒有回到這個話題。

 

 

 

 

 

第四天,陪後輩練球。 

新庄打球打出了一身的汗,雖然已經不用再比賽了,但是喜歡棒球的心情還是在的,所以即使一身大汗之後吹著冬天的風回家有點冷,他還是覺得就是舒服。

 

但是今天沒有。

就算消耗體力也無法趕走腦子裡的煩躁感。

 

無論如何就是很在意昨天他們提到岡田和河埜的事,尤其是湯舟那副明顯有鬼的表情。

一個搞都搞不懂到底是想要幹麼的岡田已經讓他夠煩的了。

 

 

今天也一樣,岡田看起來就跟平常沒兩樣,頭上的髮飾一樣花俏,身上衣服的搭配也一樣鮮艷,大家在吵鬧的時候不太說話靜靜看著自己的東西,然後偶爾天外飛來一句狠毒卻命中紅心的話。

跟新庄對話的時候也一樣正常。不過他們兩個都是寡言的人,所以平常也沒有多少對話就是了。

 

但岡田越是正常,他就覺得越奇怪越可疑。

雖然看起來一臉風平浪靜,但是新庄真的是整天都在想這件事,想到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變笨了。

 

更慘的是今天午休時間在學校裡閒晃,還好死不死被他撞上湯舟和岡田的對話。

 

 

 

「優也……你昨天是不是跟河埜出去了?」湯舟走在前面,有點支支吾吾好像怕被打的表情問著,雖然身高比較高,但是縮起肩膀的背影看起來小得可憐。

岡田應該是有點驚訝湯舟怎麼會知道,但想想之後還是承認了。「嗯。」

 

「我以為你跟河埜已經沒有了……」

「什麼有沒有的?」岡田皺著眉頭卻笑了出來,「從來都沒有啊。」

 

「才怪,明明就有…………」低下頭,湯舟扁著一張貓嘴小聲地碎碎念著,不幸還是被好友抓包。

「你說什麼湯舟哲郎?」

「沒有啦,反正你不要再跟河埜牽扯不清了啦!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放棄那邊,但是就算失戀了不是還有我在嗎!?」

「你發燒了嗎?幹麼突然這麼肉麻。」岡田誇張地把瘦小的肩頭抖了兩下,最後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湯舟的問題,只是推著他叫他趕快往前回教室去。

 

 

 

 

失戀?

 

 

岡田失戀?

 

 

 

跟誰?

河埜嗎?

 

 

 

 

 

 

  進入那副細瘦的身體的時候,他感覺有液體滴落在自己胸口。

 

  岡田是自己坐上來的。

  一手撐在他胸前,另外一手扶住下身的器官,在還沒有準備好時就放了進去。

 

  新庄沒有過跟女人的經驗,跟男人當然更沒有,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得到對方的狀態,他覺得岡田的身體還沒有準備好,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急著做到最後。

  當然其實岡田整個人都讓他不明白。

 

  岡田的胸口隨著呼吸的力道劇烈起伏著,他只是為了要通道放鬆而調整了一下姿勢,卻讓岡田倒抽了一口氣整個人往前弓起身體伏到他身上,撐住身體的手指緊緊捏住他的肩頭,漂亮的下唇也被用力咬得好像要出血一樣得紅。

 

  所以當那兩滴眼淚滴落在他的胸口,他一直以為只是因為太過疼痛的關係。

 

 

 

  『叫我……』 

 

 

 

 

 

第五天,「岡田。」

 

  「嗯?」岡田從鏡子裡抬起頭,嘴裡叼著一條綠色的橡皮筋,一手還壓著還沒有用髮夾固定的前髮,看起來很忙的樣子。

 

  抬起頭來的表情和角度跟那個『夢境』有一瞬間重疊,害新庄腦充血了兩秒,然後默默伸手幫他壓住頭上要固定住的部份。

  岡田也被他的反常舉動嚇到,不過顯然正好在手忙腳亂的時候得救了。「謝啦。」於是就不客氣地接受了好意。

 

 

  「你叫我幹麼?」

  「是你要我叫你的。」

  「我什麼時候要你叫——」岡田說到一半突然臉色一變住了口,盯著新庄定定看了半天。

 

 

 

「是你做夢吧?」

咧開嘴笑著,微微露出了一顆虎牙。

 

 

  

 

  笑容的背後隱隱帶著拒絕的含意,但新庄一向是要嘛就悶著不說,要嘛就直問到底的人,還是不死心地往下問了下去。

  

  「那河埜也是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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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話講得不清不楚的阿喵,

本篇依然沒有被當成對象候補。XD

我真的沒有不喜歡湯岡,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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