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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是不是沒有(上)接(下)這回事了...orz

 

一樣有H描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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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連你也在講他的事啊?」岡田翻了個白眼。是全世界都看到了嗎?

  

  「不過……」

  「很可惜的那邊是現實喔。」

 

 

 

  碰——

  對話被驟然拉開的教室門發出的巨大聲響給中斷,平塚揮著手上一個白色的信封從外頭大呼小叫著進到教室。

 

  「你很吵耶平塚!」

  「叫本大爺國王!你們這些愚民!」平塚一下子爬到御子柴的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所有隊員,然後從背後亮出那個白色的信封。「本大爺抽到了——鏘鏘!三天兩夜溫泉旅行!跨年就是要出去玩啦!!!」 

  「喔喔喔喔喔!」

  「而且是家族同遊組合,有六個人可以一起去!!」

  

  「欸?」聽到六個人,大家的反應突然冷了下來,「可是我們球隊有十個人耶。」

  「就算扣掉御子柴和岡田,也還有八個人啊。」

  「那就是說……」

 

  「沒錯!你們之中還有兩個人不能去!而且決定權在本大爺身上!」平塚還是站在桌上,兩手抱胸地大笑個沒完。「我的時代終於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我PASS。」把平塚從自我滿足的世界喚回來的,是安仁屋。

  「為什麼?」平常有好事安仁屋哪會這麼容易就放棄,這句話一下子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哼。」只見安仁屋勝利者似地從鼻腔輕蔑哼了一口氣,然後緩緩比出小指的手勢,笑得連眼睛都瞇成一條細線。「當然是跟女人有約啦,誰要跟你們一堆男人一起跨年啊。」

 

  放出來的勝利者光線讓眾人一陣鬼哭神號之後,終於又回到還多出來的另一個人到底要是誰上面,結果想不到這次又有人要自願放棄。

 


  「咳咳,就是我跟檜山、咳。」若菜一邊結結巴巴地說著,一路從臉頰紅到耳根去。

  「你、你跟檜山…?」怎麼樣?所有的人都緊張地盯若菜看。

 

「反正我們有別的計畫,所以就不去了啦!」

  

  因為氣氛實在太過奇怪,所以其他的也沒有人敢再追問下去。不過事情至此,情勢已經完全逆轉了,本來高高在上的平塚完全傻眼僵在那裡。


  現在少一個人是要怎麼辦?

  該不會要找川藤吧?

 

  「優也跟我們一起去喵!」湯舟突然伸掌搭住岡田的肩頭,大聲地宣告。

  他還是不能放心岡田的狀態,搞不好是因為一直唸書念到腦子都變奇怪了,也許跟大家出去走走玩玩,就會好了也不一定。這樣想著,完全不理岡田任何抗議和拒絕的話,加上大家也都贊成,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第六天,空無一人的旅館房間。

 

  新庄打開門,除了褟褟米上的小茶几和牆邊自己的行李之外,整個房間內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當然,理應在房裡的人也不在。

 

 

  元旦在即,他們臨時訂房喬來喬去,最後只訂到三十和三一兩天晚上的房間,所以大家索性就請了兩天的假,隔天匆匆地出發了。

 

  「欸,我去不了了。」

  只是沒想到,到了出發的時間,兩手空空的岡田竟然跛著腳用很慢的行進速度,出現在約好的地方。

 

  「你的腳怎麼了喵?」湯舟第一個跑上前去,繞著岡田喵喵叫個沒完。

  「昨天在家裡被貓絆倒,扭到了。」

  「哈哈哈哈哈,你白痴啊你。」

無視於大家的大爆笑,新庄只看見岡田根本就不想去所以故意找藉口而已,而且這樣的解讀讓他打從心裡有點生氣。

 

  「就是這樣啦,我走這麼慢會拖大家的速度,所以你們去玩吧。」

  「嘛,既然這樣也沒辦法,你就在家休息吧。」關川自己很注重腳,所以對於腳受傷的事情特別認真,拍拍岡田要他好好休息。

 

  新庄卻突然從最後頭大步走上前來,抓住岡田扶在湯舟身上的手腕,彎下腰讓他環過自己的頸子,一下子輕而易舉地把岡田離地抱起。

 

  「這樣就不會拖到速度了,走吧。」

然後在所有人的傻眼中走進車站裡。

 

 

 


  呃……公、公主抱?

 

 

 

 

  一路上就這樣,只要碰到要步行移動的場合,新庄就二話不說把人或扛或背或抱地送到定點,好像岡田是他的行李中的其中一件一樣。大家一想要開口問,或是企圖幫他,就會被新庄的殺人視線攻擊,尤其是被揍過那幾個根本還餘悸猶存,吭都不敢吭一聲。

  因此到了旅館之後,當老闆跟他們說只剩下一間四人房和一間雙人房時,所有人都毫無異議地選了四人房。

  

  畢竟這種氣氛下過三天誰受得了啊?

 

  岡田當然是氣得要死,沒想到這群朋友沒有一個有義氣的,就這樣整路放任新庄的行為,這根本是強行綁架。一到房間他就臭著一張臉在電視機前坐下,說什麼也不願意跟其他人一起出去觀光。

  廢話,難道被公主抱著進旅館還不夠丟人,要讓整個名勝地的人都看到才夠嗎!?

 

很少碰上岡田生氣的其他人也沒辦法,就拉著新庄趕快趁天還沒黑出去了。

逛了一圈,新庄還是覺得放心不下,偷偷地趁大家不注意脫隊開溜回到飯店,但是岡田已經不在房裡了。

 

回去了嗎?

還是只是自己到外面亂晃去了?

 

岡田本來就什麼也沒帶,所以根本無法判斷。新庄看著茶几上散落著吃完的煎餅塑膠袋和喝空了的茶杯,嘆了一口小小的氣。

 

 

  站在岡田不在了的房間內,突然覺得一股巨大的失落感。

  明明平常兩人並不那麼常在一起的,他跟安仁屋,岡田則是跟湯舟,不管個性或是興趣,都是這樣的組合最合,相處起來也最舒服。現在這個樣子好像脫出了正常的軌道一樣,隱約有一點不安。

  硬要說起來,和岡田只是認識得久而已,除了個性冷靜之外,對他根本就不能說是瞭解。

  根本搞不懂對方在想什麼。

 

  但是也搞不懂自己在在意什麼。

 

  大個子盤腿在房間正中間坐下來思考了好一陣子,實在不知道做什麼好,房裡的空氣又實在太沉悶,於是又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你好。」在走廊上遇上了旅館的女服務生,對方看見是客人,主動地向他欠身打了個招呼,捲起的袖子看起來非常忙碌,就匆匆錯了身。

  聖誕節後到跨年前這段時間,哪裡的旅館都是一樣的忙吧。


  「對了這位客人。」

  好像想起來似地,對方又回頭笑咪咪地把新庄叫住。「溫泉那邊剛剛準備好,如果沒有其他預定的話,現在去洗人比較少喔。」

  「唔、謝謝。」點了一下頭,新庄看看時間,距離其他人回來好像還有一段時間,便接受了這個建議,往男湯的方向走去。

 

  打開拉門,置物櫃上看起來大部分都是空的,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還在外面觀光,大老遠跑來這卻跟他一樣留在旅館的人,還真是有點浪費。

這樣想著打開澡間的門,迎面而來滿室的煙霧,也看不見哪裡有人的樣子。新庄不太在意地沖了下身體,就泡進旁邊熱騰騰的池子裡。

 

  才泡沒兩下,就聽見另外一頭傳來有人離開池子的水聲。

濕漉漉的腳步聲微微拖著,用緩慢而且不平衡的頻率往淋浴的區域移動。

 

  覺得有點奇怪的新庄回頭,坐在蓮蓬頭前木頭小凳子上的,果然就是那個一聲不吭從房裡消失的人。本來想要叫他的,但是稍微靠過去之後,卻怎麼樣也喊不出聲。

 

  長長的黑髮蓋在光滑的裸背上,吸飽了水的關係,不像平常一樣蓬鬆著,有幾絲彎曲地貼在肩胛骨上頭,順著身體的曲線。也因此更顯出岡田整個骨架的瘦小,說像女孩子一樣也完全不為過。

 

  但是真正讓他發不出聲音的,並不是這個原因。

 

 

 

 

  岡田背對著自己跪趴在沙發的扶手上,腰的位置往下壓使得從頸部開始到臀部形成一段漂亮的曲線。習慣運動的身體雖然精瘦,但是背部仍然延伸出結實的肌理,而滿佈的汗珠就沿著線條往下滑落。


  兩手抱著岡田的腰前後動著,對方披散的的長髮也跟著帶有力道的動作而晃動,黑色的長髮更顯得月光把岡田的膚色照得有些蒼白。


  被包圍的溫熱感加上摩擦的快感,讓他原本就被酒精麻痺的意識再度暈眩起來。

  但身下的安靜太過異常,使得他還是注意到岡田緊抓住沙發皮套的手,用力得像是要把它扯破一樣。他往前傾身貼抱住對方,把臉熨上冷空氣裡還是發著熱的背部,然後才聽見對方沈重的呼吸當中,帶有微弱地、拼命被壓抑在口鼻腔裡頭的呻吟,夾雜著有如哭泣一般的音調。

 

  然後只記得岡田微微側過來一張染滿紅暈的臉,微喘著氣的迷濛神情,只一眼,就讓他灼熱的欲望陡然竄升到最高點。

 

 

 


  是生理反應。

  不過是看見隊友的裸體,而且還只是背影就勃起了,新庄悻悻然地又坐回水裡,聽著水聲結束之後,那個蹣跚的腳步聲走出了拉門。

 

  往滿是熱汗的臉上抹了抹,一滴暗紅的液體就這樣落進溫泉的水中,化作淡淡地粉色擴散開來。

 

 

 

 

 

等到他好不容易止住鼻血回到屋裡,平塚他們已經從外面回來了,一行人不知為何全擠在他們房裡,連新庄打開門都沒有人注意。

平塚和今岡手上拿著電視機的遙控器,反覆想要找出成人頻道。關川坐在旁邊把桌上的零食一包一包拆開。湯舟坐在岡田身邊,手裡拿著一整盒的紅豆大福,獻寶似地不知在跟他說什麼。

岡田則是一手拿著咬了兩口的大福,笑得異常開心。

 

  「新庄回來了!」

  「新庄你剛剛跑去哪裡了?」

 

  「泡溫泉。」不理會旁邊正鼓譟著他一個人個別行動的事,也不管聽到溫泉兩個字之後,若無其事看了他一眼的岡田。他排開眾人一路走到桌邊,揪住湯舟的領子就往房外扯。「你跟我來一下。」

 

 

  「好痛!好痛好痛喵,你幹什麼啦?」被粗暴地一路扯到旅館中庭才放開,湯舟縮起脖子一陣胡亂掙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這個兇鬼。

  「你知道什麼吧。」

 

  「我知道什麼?」一臉迷惑。

  「岡田。」然後又碰上個講話省字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喵……」揉著剛剛跟領子一起被揪住的髮根,湯舟覺得自己應該死了好幾百個毛囊,忍不住扁起嘴來。

 

  「他在隱瞞什麼?還有他跟河埜怎麼了?」

  「我不知道啦!而且這是優也的私事,你不是應該要去問優也本人?」

 

 

  他本人會說我還用得著問你嗎!?

新庄瞪了湯舟一眼,覺得那個太過親暱的稱呼讓他有點浮躁。

 

  湯舟雖然被瞪了有點膽怯,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下。「你跟優也…發生什麼事了嗎?」

 


  接著是好長一段難以啟齒的沉默,新庄在心裡左右斟酌著到底要不要說,但是表面上就像是普通的大眼瞪小眼而已。是到最後湯舟終於受不了氣氛丟下一句「不想說就算了!」想要開溜,新庄才放棄似地吐了一大氣之後開口。

  「聖誕節那天大家都醉了之後他有回來。」


  「回來做什麼?」

  「把我叫醒,然後…嗯……」不自在地把臉轉向另一邊,跳過了重要的內容。「反正後來他跟我說那是我做夢。」

  「然後就聽說他跟河埜的事了。」

 

  聽了半天,湯舟搓亂自己的頭髮,有點搞不懂的樣子,整個人在前廊邊蹲下去。「他說是做夢你就把它當做夢不就好了喵?管他跟河埜怎樣了。」

 

  「但是不曉得為什麼……就是很在意。」

  「我知道了。」湯舟突然從蹲姿站起。「你只是好奇而已優也怎麼樣其實沒差吧,如果這樣的話那我的答案還是一樣,你就當作自己做夢吧喵。」

 

 

  不知道從哪裡橫生出來的貓膽,湯舟撂下話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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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 阿貓!

快趁現在打倒沒路用新庄!(全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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