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oh Sick

感謝大家接受市調。

話說在前頭，這是篇貨真價實的森糖文。

清水。

但還是麻煩請大家忘記世界上有三浦春馬跟蒼井優（喂）的存在再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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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還有第二層心理建設。XD

就是那個、

其實我跟大森SAN不太熟。（炸）

所以這裡描述的大森SAN各方面完全都是出自我的幻想

跟他比較熟得捧由拜託請不要揭穿我! QDQ

那麼，以下是森永牛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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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灰缸（上）

大森N朋 x S藤健

　　「怎麼只有你？其他人呢？」

　　佐藤從劇本中抬起頭來，發話來源是同事務所的大前輩福山先生。

　　已經年過四十了，臉上卻還是跟正在詮釋的龍馬先生一樣，帶著孩子一樣的笑容。

　　左右看看，身邊除了忙和著的工作人員，就剩下好幾張空椅子。「宮迫さん和大森さん他們，應該是去抽煙了。」

　　武市道場組的成員大家都是比他年紀大很多的前輩，自然而然大家對年紀最小的佐藤就帶了點疼愛的態度，尤其他又是一個禮數周全討人喜歡的孩子，平常休息時間總是被大家圍著，有這種獨留下來的狀況，可能性就只有一個。

　　除了佐藤以外，大家幾乎都是有抽煙習慣的人，在中期劇情正要轉折的時候，這樣稍顯氣氛緊繃的拍攝現場下，偶爾休息時間大家都會閃得不見人影，到離佈景有段距離的地方去抽煙。

　　所以那個人的手指也總是帶著菸草的味道。

　　「福山さん不去嗎？」記得他也抽煙的。

　　「不了，跟武市比起來，當然是以藏比較好啊。」說著，爽朗地笑了起來。

　　「怎樣？今天收工之後要不要去喝一杯啊，好久沒有跟你們一起去了吧？」

　　「是！務必——」

　　「喂喂等一下，你誘拐我們家的健想幹什麼啊？」遠遠地，身上穿著武市戲服的大森緩步踱回演員休息區，一邊開著福山的玩笑。

　　「這個歐吉桑很危險喔。」

　　「說什麼你們家的，健是我們家的吧，好歹是同一個事務所嘛。」順著大森的話頭說下去。「而且最危險的是你吧！？說什麼抱一下的……」

　　福山取笑著，說的是稍早彩排的時候，大森自己在劇本沒寫的部份，提議增加和以藏擁抱動作的鏡頭。雖然這個提議已經被佐藤給否決掉，但還是傳得連在另一個佈景拍攝的福山都知道了。

　　兩個大前輩在眼前你一言我一語地鬥起嘴來，而且還是就著自己而引發的事，讓佐藤完全不知所措起來，連忙站起身就是好幾個鞠躬。「啊、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只是覺得那樣好像太——」

　　「沒關係沒關係，不是你的錯。」大森只是溫柔地笑著，伸手輕輕按著他的肩頭。

　　像是對待一個孩子一樣。

　　才成年的少年總是不喜歡被人當成小孩，尤其是在自己憧憬的前輩面前。大森其實是個很有童心的人，不只是跟福山、他和其他武市道場的成員相處時，都是調笑鬥嘴，玩鬧到不像個大人那樣的程度。

但只有面對自己時，會變回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可靠的前輩，對待他的態度永遠是那麼溫柔而從容。

　　佐藤健始終為這點感到很失落。

　　在他短短幾年的演員經歷裡，大多數有密集共演經驗的，除了年紀相近的年輕演員們之外，就只有皮套演員了。大森是他第一次碰到的，需要長時間密集接觸對戲的大前輩，而且不管在演技還是私底下，各方面都接近於讓他憧憬的程度。

　　明明不管在年齡還是經歷上，都有這麼大的差距，兩人卻必須飾演年紀相仿的角色。佐藤對此做了很大的調適和努力。當然，也會希望得到這麼憧憬的人的認同，希望得到平等的對待。

　　雖然對外宣傳時都說是沒怎麼特別意識到，他卻可以從相處的方式、談話的語調、眼神等等，感受到自己似乎在對方眼中還是個小孩。

　　這樣的失落原本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直到有一天，他和岡田以藏的失落相遇了。

　　「對不起，以藏，讓你受委屈了。」正式拍攝中，絲毫不被一邊正運轉著的攝影機影響，佐藤握著手裡的空杯，抬頭望著一半沒在陰影裡的武市側臉。

　　那個是總是被自己仰望著、崇敬著，高高在上意氣風發的人物，現在卻露出那麼寂寞和苦惱的表情。

為什麼？

　　岡田以藏皺起眉頭，單純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有什麼事難得倒武市先生？

「沒有給你任何職位是，因為我想要一個可以聽我說話、為我解憂的朋友。不用牽涉公事的，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啊以藏……」

　　原來，老師在那樣的位置，很孤獨很寂寞嗎？

　　我這樣的人…也可以嗎？成為為老師分憂的存在。

　　一直都被大家看不起的自己，也可以在那個人的心裡，在那個人的身邊擔任這麼重要的角色嗎？

瞬間突然從胸口深處湧上來一股高溫的情感，他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地大力鼓動著，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腦裡說著，為了這個人，如果這個人能對著我笑，我什麼都願意做。

　　而那聲音化為振動，被擠壓出他的喉頭。「武市先生……請讓我替你工作吧！如果我有可以幫上忙的地方……不管是什麼，為了老師，我都願意做……」

　　為了留在您的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做……

　　可以嗎？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別再把我當成是個孩子。

　　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下一秒，就印在武市胸前飄著淡淡菸味的深藍色衣料上。

　　就算像陣煙一樣散去就再也看不見，就算此身像灰燼一樣飄落在燃盡的星火邊，為了被你認同我什麼都肯做。

　　「ＯＫ！今天的拍攝就到這邊，大家辛苦了。」

　　「辛苦了。」

　　這天，依著稍早的約定，大家一起去可以喝酒的店裡吃了飯。今天拍攝的幾場戲對整個劇來說都是相當重要的，這幾幕拍攝完成之後，劇情可說是就此正式進入下一個階段，所以為了慶祝，去的是比平常稍微好一些的店。

　　大森心情很好，不只是他，大家心情其實都很不錯，但他好像喝得多了，在席間鬧得特別厲害。

　　福山才促狹地擠著怪臉向佐藤開口問了一句，那傳說中的擁抱戲後來怎麼圓滿落幕的？馬上一邊就被大森勾上肩，糾纏揶揄著他今天的親熱戲，鬧到最後把他摁倒在地上紮紮實實滿嘴酒味地又親又摸了一番，才大笑著抹抹嘴收手。

　　旁邊其他的演員早就知道大森喝醉了就會這樣，也沒人阻止，大家都當作是餘興節目一樣，甚至在旁邊火上加油的、拍手助陣的、幫忙壓住福山手腳的也不少。

　　早就知道這一群大人沒一個有大人樣，親眼看到還真是有點消化不良。但是這麼一來大家的焦點都轉往福山那邊去了，內心深處多少有點得救了的感覺。他心虛著一開始拒絕人家後來卻又自己投懷送抱的自己，

　　想到這佐藤皺眉。這樣的講法好像變成什麼奇妙的感情了？

他搖搖頭向自己的內心否定，說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沒那回事。但事實是他確實說不出口，在其他人問起時，說自己突然和角色的情感投射重疊什麼的。

　　「大森さん，今天也謝謝了，辛苦了。」

　　「おお，健等下也一起去續攤吧？還是你還有行程？」寬厚的手掌自然地按在肩上，掠過耳邊時掀起一陣空氣的擾動。

　　菸酒的味道夾雜其中，朝佐藤的方向飄去。

　　「我明天一早還有拍攝……」

　　「啊啊，那沒辦法，那就下週見啦。」大森理解地拍拍他的上臂，他跟武市的共通點大概就是為人溫柔那一面了。

　　「是，我先回去了，晚安。」

　　「晚安。」

　　但其實隔天早上，佐藤並沒有其他的行程。

　　他逃走了。

　　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總覺得再待在那個人身邊很危險，心裡是想去的，嘴上卻編了理由拒絕了。

　　兩人要直到過了週末才有對手戲，這段時間佐藤想好好把精神放在演技上，也許下次見面這種異樣感就會消失。

　　雖然年輕，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演戲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志業，他必須在這事情上專心一意，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想那些捉摸不定的事。

　　但是現實總不如少年所願。

　　「健！你來啦，這裡還有空位。」進到店裡時，大森看著他笑著指指緊鄰自己身邊的位置。

　　今天佐藤留下來稍微跟導演討論接下來的劇本，所以比其他人稍晚才到居酒屋的包廂。正常來說應該是依照入座順序，會空下來最外面靠近門邊的座位的，但現在卻是最裡面大森先生身邊的位置。

　　他反射性地猶豫了一下，到裡面還要讓已經就座的前輩們挪身，不是很麻煩嗎？「謝謝，不過我坐這邊就好了……」

　　「哎呀客氣什麼？」

「以藏當然要跟著武市老師啦。」

　　但是大家不知是已經喝了些酒氣氛熱絡起來了，還是純粹愛逗著這個容易害羞的後輩玩，鼓譟起兩人劇中的關係。

　　大森也笑了，從善如流地用武市的語氣，半命令地叫他過去。「過來吧，你的位子在我旁邊。」

　　前輩都這樣說了，他也只能說聲「はい！武市先生！」然後往那邊移動過去。

　　放下左手，大森往桌上的煙灰缸裡撚熄了手上挾著的菸，然後在他靠近時，同一隻手靠在佐藤的椅背上，於是指尖便不經意隔著衣料若有似無地，隨著佐藤坐下的下沉動作往背部滑上去。

　　沒有預期的碰觸讓佐藤像驚弓的鳥，一滑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水杯。

　　「對不起對不起！習慣動作。」大森也被嚇了一跳，馬上舉起兩隻手放在臉旁邊表示清白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不喜歡被碰到，你沒事吧？」

　　確實身邊有些認識的人，雖然演戲時沒有關係，但私底下非常不喜歡身體接觸的。

　　「不是的……我……」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大反應，忍不住紅起臉來，隨便編了一個謊話。「我只是有點怕癢……」

　　「不好意思，衣服沾到茶了，我去個洗手間——」

　　「抱歉。」

　　「沒關係沒關係，不是大森先生的問題，這個沖一下就好了，也不是太麻煩的飲料。」

　　不是大森先生的問題，是他自己的問題。

　　佐藤少年拿浸濕了的紙巾壓過沾上茶漬的衣角後，頹然地立在洗手台前。

　　我到底是怎麼了？

　　他想起桌上煙灰缸裡那節殘菸頭，一心只想把自己壓得像那樣扁扁的，最好不要再出去見人。 

　　腦子裡卻在這時又冷不防想起福山和大森前幾天的對話。

　　前一次被親之後，福山不知是懷恨在心還是權做宣傳，把大森喝了酒會變接吻魔這件事在廣播上給大聲地放送了。

　　『福山さん，在廣播上說這種事我很困擾啊，我的形象怎麼辦？你這樣算是營業妨害喔。』隔天，在片場遇見福山時大森笑著這麼說。『看來你好像想再被堵一次嘴？』

　　『哈哈哈…想英雄救美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啦。我是在幫你鋪路啊，與其堵我的嘴，你還不如直接找本人？反正你吻功一流啊。』

　　『好是好，不過那可是我要留著哪一天用來嘉獎自己的，哪有這麼簡單就親給你們看，慢慢等吧你。』

　　像是啞謎又像是鬥嘴一般沒頭沒腦沒有受詞的對話，正好被佐藤不小心聽見了，一點也聽不懂所以不怎麼在意的他，直到福山第二次在廣播上談這件事弄到上了新聞，他才驚慌地發現幾乎一模一樣的對話裡，被放進的是自己的名字。

　　大概是因為這件事，突然變得無法像以前一樣用平常心跟大森相處了。

　　明明只是前輩好心在增加自己的曝光率啊，沒什麼的。他的嘴唇本來就一直是被拿來做文章的賣點，所以放在這話題裡很正常，沒什麼的。

　　但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在在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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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少年的單相思日記。（？）

寫一堆字但是劇情毫無進展真的是會很煩躁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