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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其實應該叫日常ww

只是覺得太普通就弄了一個小文青風格的題目(被揍)

 

現實背景+同居設定,清清如水沒有負擔

主翔平www(啥!?)

確定是春糖但春馬兄戲份悲劇。反正都是三浦家就請大家多包涵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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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槽與曬衣夾

 

 

  家裡的洗碗槽旁邊有個鐵製的碗盤瀝乾架,黑色齒狀的簡潔設計像動物肋骨一樣安靜蜷伏在流理台邊,上頭整齊放著三個大小不一的白色瓷盤和兩個三角型沙拉碗。緊鄰著瀝乾架旁邊的是個原木色托盤,兩個馬克杯倒扣在邊緣已經乾透了,相鄰的光滑杯面上映照出彼此的花樣。

 

  健拿起其中一個為自己倒滿一整杯水,握在手裡回到客廳來。

藍色的杯子放在兩人一起選的原木桌上,顏色互襯起來更添溫潤。

 

杯子是前陣子健新買的,有著深藍釉色的杯面和天藍色內壁,只有最上頭細細的杯緣上鉤了兩圈白色圓弧,很樸素、顏色也不像他平常的喜好。在自由之丘一間很小的家飾店不經意看見它時,驀地就想起舞台上那位冷靜偵探的藍色衣擺。

那時候春馬還在大阪,他以為把那杯子帶回家就能稍稍解緩想見面的心緒,可惜都是徒勞,最後健還是忍耐不了地跑大老遠到大阪去看他。

 

春馬回來以後看見那個沒見過的馬克杯倒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健原本已經準備好要如何反擊對方的自戀反應,結果意外有點失望。

  春馬在某些方面實在很鈍感。

  他大概至今都以為那只是一只純良普通的杯子。

 

  雖然它的確是。

 

 

 

  「晚上跟翔平吃飯,你要來嗎?」

  健把手機貼在耳邊,發熱的機械背部讓他移了移手指的位置。

 

  『你在外面嗎?』春馬還是老樣子沒有在聽別人說話。

  「剛到家。」健也順著他的話回答,然後咕嚕咕嚕一下子倒了一大口水進喉嚨。「等一下才要出門。」

  『今天早上管理員跟我說有包裹——

  「那是我的,前天訂了一台果汁機,這出貨也未免出得太快了……」少年說到最後自言自語起來。

 

  『小麥呢?』才說沒三句,果然還是要問他心愛的寵物。

  「旁邊。」健撇了眼把兩隻前腳都搭在他膝上的毛茸茸小動物,跟健對上眼之後興奮地汪了一聲,似乎知道兩人正在說他,搖著尾巴又離地蹦了幾下。

  他聽見話筒另一頭春馬爽朗的輕笑聲。小狗真是太治癒了。

  

  「糟糕時間有點…不跟你說了!我要出門了!」

  春馬也差不多得要回去繼續工作,兩人都已經道完再見,臨了又聽見健抓起電話吼了一句:「不准受傷!」才匆匆掛斷。

 

  他隨手抓了包包衝進電梯裡,金屬鐵灰色盒子關上門開始穩定無聲地下沉。

靜下來之後突然想起自己剛才最後一句話楞了楞,會那麼說只是因為聽見電話另一頭似乎框啷框啷都是單車鐵輪著地的聲音,其實仔細想想,危險動作都有替身哪輪得到春馬受傷。

 他不自覺地撅起嘴唇。

 

 

 

  「主要是在床上的戲比在單車上多吧?」翔平聽了開玩笑地吐嘈著說。

  「你沒資格講別人!」

  「我?喔…你說之前那個啊,我那是陪睡而已可沒有脫光好嗎?」這麼久的事也拿來講……

 

  其實真的沒差。健心想。自己也演過比較露骨的戲,彼此都是做這種工作,要是一一在意豈不是沒完沒了?

健真的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可是此時從好友嘴裡說出來還是讓他有兩秒顏面抽筋。

  「隨便你啦。」

 

  「竟然真的生氣了你這樣不行吧。」看著眼前用叉子用力戳著食物的的健,恐怕是把食物當成自己在戳。翔平半點也沒在怕地笑出聲。「那他今天會來嗎?」

  「不會吧,還在拍戲。」

  「感覺好像很久不見了。」他感嘆地把手撐在下巴上,大眼看著健因為角色造型而微捲的前髮。「真好啊,你們常常都碰得到面。」

  「你還說咧,上次沒事傳訊息去跟春馬炫耀我們兩個共演,你知道之前他為了這件事有多煩人嗎?」

  「哈哈哈哈哈,當然是因為他反應很好玩啊。」

  「反正你不要給我找麻煩啦。」

  「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講好~噁心。」好友故意在他面前聳肩做了個渾身打冷顫的動作。

  「三浦翔平!」

 

 

  「好啦,不是說今天要把耳機還我?」

  「啊,我找找。」

  健拿過包包放在腿上翻找半天都沒看見,索性把包裡面的物事一樣一樣撈出來排在他面前的桌上,裡頭赫然有兩隻曬衣夾讓翔平笑得不行。

  「你帶這幹麻?」

 

  「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在外套口袋裡發現的,就先隨便丟進包包裡。」

 

  到底為什麼會在口袋?他當然不會不記得。

  

 

 

  他記得前幾天剛好兩個人的工作都很早就結束,春馬於是久違地幫他做了晚餐。而健,有鑑於之前曾經在外放話說自己煮飯不行但洗洗碗還是可以,絕對不是個好吃懶做不做家事的大男人,所以吃飽喝足看見春馬默默走到廚房收拾,也拿起個髒碗挨到春馬身邊。

 

  『你吃錯藥?』此時春馬對著靠到身邊的同居人脫口而出非常煞風景的話。

  自來水嘩嘩地流個不停,平底鍋擋在出水口上讓碗槽裡蓄起了水。他看見春馬捲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修長好看的手在水裡沾得濕漉漉的。

 

要是健真的認真想洗碗倒好,但他站在定位上卻同時低著頭,用右腳逗著跟到廚房來的小麥,整個人為了閃躲小麥的撲擊而靠在流理台邊扭來扭去。

  春馬拿著瓷盤被撞了兩下終於受不了了,『要玩去客廳玩!』

  『我想幫忙……』

  『那你去曬衣服!』雖然還是滿臉笑咪咪地,但也許因為廚房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他的領地,春馬在廚房時說出來的話特別有種不可違抗的氣勢,讓健想起家鄉的媽媽。

 

  他就這麼被推著趕到換衣間去,哀怨地一個人乖乖晾起衣服來。

  後來春馬切好水果喊他去吃,沒用完的衣夾就隨手放進針織外套的口袋裡,直到今天又穿了同一件外套出門。

 

 

 

 

  對面座位的翔平百無聊賴地拿起那兩個曬衣夾,在手裡把玩一會兒之後把它們對著夾起又放回桌面上。

  而健盯著自己跟前兩個緊緊相咬的木頭夾子,莫名地臉紅起來。

 

  他尷尬地推推黑色粗框眼鏡,把瞬間的眼神藏在鏡片後面。「耳機……我好像沒帶出來耶。」

  「那太好了!」翔平突然興奮地跳起來。「我們去你家拿!」

  「去我家?」

  「對啊,我要去你家參觀!你們搬家之後我都還沒去過!好不好?可以吧?」

  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就想說怎麼今天沒約其他人。健看著好友兩眼放光的樣子,覺得額角有點痛。

 

 

 

 

 

  「欸~原來是這種感覺啊。」翔平腳上穿著彩色襪子一腳踏上他家的木頭地板,一邊應付見了人就毫不怕生地撲上來的小狗,邊做出對他們新居的感言。

  「很像你們。」

整齊乾淨中微妙夾雜了一絲混亂。一柄吉他放在牆邊靠著木製矮櫃,矮櫃上好幾顆餵著水的綠葉植栽,而植栽則旁邊擺滿項鍊首飾和玻璃藝術品。隱約感覺得出來哪裡是三浦春馬哪裡是佐藤健,但又因為一段時間的共同生活已經融合在一塊。

  「這話聽起來總覺得不像是什麼讚美。」健聽了露出複雜的表情,當然走在前頭好奇地東看西看的翔平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點。

 

 

  「咦?你們分房睡啊?」

  「也不完全…呃、對啦對啦。」因為兩個人東西都多,所以基本上各自有自己的房間,但關於晚上怎麼睡其實是有各種不好解釋的情況,既然不好解釋健就乾脆不解釋了。

  「喔……」

  「你很煩耳機拿去啦,要喝茶還是啤酒?」

受不了好友一臉別具深意的有色眼光,健有點惱羞地匆匆把放在矮櫃上的東西塞給他就逃進廚房裡。  

  「啤酒!」

 

搬家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來家裡作客,健起初覺得有點彆扭,雖然翔平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交往的事,不過畢竟是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就算被用有點異樣的眼光看待也無可厚非。但對方的態度一直很自然,他也就慢慢放鬆下來。

  聊著聊著夜漸漸晚了,伴隨一陣鑰匙轉開門鎖的聲音,春馬也終於結束工作回家裡來。

  「我回來了。」

 

  「你回來啦?」

  「哈囉,春馬。」翔平舉起右手在臉旁向他打招呼。

 

  看見家裡有客人春馬也滿臉意外,不過馬上就對著他的滿頭金髮哈哈大笑起來。「你!頭髮真的好金!」這還是他第一次實際看到。

  「今天怎麼會來?」

 

  「剛好在附近一起吃飯。」

  「他騙人,這傢伙根本是預謀好要來突襲的。」始終感覺自己被算計的健,在一邊不滿地更正。

  「哈哈哈哈,來就來啊有什麼關係,幹麼要突襲。」

  相對於健對兩人的事有很多顧慮,春馬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好遮遮掩掩。雖然因此常常要提心吊膽他會在不對的場合說出什麼恐怖的內容。

  不過這也是健覺得春馬最不可思議的地方,感覺不管什麼事情似乎都可以被溫柔包容進他的世界。

 

 

  「好啦,既然春馬回來那我也要回去了,感謝招待啊。」翔平說著站起身,沒什麼含意地拍拍春馬肩膀。

  「這麼快就要走了?」

  「你知道的,這種事不要逼我說出來。」翔平轉頭故意對著春馬一陣擠眉弄眼。「妨礙別人會被馬踢。」

 

  春馬看了立刻就笑得瞇起了眼。

  健當然馬上伸腿踹了身邊那個整晚都在口無遮攔的好友一腳。

  「他不踢你我踢!」

  「唉唷喂劍心身手果然不是蓋的。

  「うるさい!早く帰れ!

 

 

  暖黃的燈光下兩個人一起送翔平送到玄關前,又笑鬧一陣之後才終於關上門。

 

 

  門外,翔平邁開步子嘴角還掛著笑,拿出他的大墨鏡重新戴上。

  發現春馬喜歡健時就覺得他真的太傻了,後來聽說健竟然答應他,又想這兩個人怎麼會這麼沒有常識,也擔心了好一陣子。不過看見他們並肩站在一起,似乎也挺好的。

 

  他走著走著不自覺地哼起最近一直在聽的歌。

 

 

    *

 

 

  「翔平要來家裡幹麼不跟我說,我可以早點回來啊~」

  「才怪,哪可能提早結束。」

  健從房裡換了家居服出來一陣楞然,看見春馬正拿他的藍色杯子在喝水。「你那個、是我的杯子。」

 

  「咦?我以為是我的?」春馬驚訝地把杯子拿在眼前端詳,好像在哪邊會雋刻著三浦春馬幾個字。「不是心九郎色嗎?」

 

  「所以才說是我的……」健小聲說著,臉上因為氣悶而有點微慍。

  春馬聽不懂話中之意,歪了歪頭看著他。

 

  「我說,因為是你的顏色,所以是我的!」  

 

  因為你是我的。

  說出口之後他就後悔了。他其實不喜歡好像自己把對方咬得很緊的感覺,就算春馬也許現在會很高興,但那樣的感情太沈重了。

 

  而春馬終於聽懂健百轉千折之後的心思,笑得一臉討好地撲了上去。

  「たける

  「不要抱我啦你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たける也是我的~」

  「夠了你快滾去洗澡!」

  「汪!」

  身上都已經趴了一隻大狗掙扎不開,偏偏坐在一旁的小麥見了還以為他們玩得很開心,也衝上來抱住健的小腿肚湊熱鬧。最後還是倒在地毯上滾了兩圈,好不容易才終於擺脫黏過來的同居人。

  大概是全身上下已經一次蹭了個夠本,他家那位三浦氏看起來相當滿足地自動閃到浴室洗澡。

   

  健滿臉不滿地坐在地上,臉頰脖子還帶著剛才掙扎留下的紅暈,他抬手爬梳著自己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頭髮,目光不經意掃到拿出來放在茶几上的曬衣夾,兩隻小小夾子還是維持著那個稍早之前讓他莫名害羞的方式互夾。

  生活中有些小事雖然細微,卻常常隱含著比說出口的話語更重大的意義,他有時會突然領悟而因此感覺驚訝。什麼時候開始所有的小物事都會讓他想到另一個人、還有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健苦惱著已經太喜歡對方到了自己也覺得自己變得太麻煩的程度。

 

  他的確是在鬧脾氣。

  他的確總忍不住會在意。

  他就是蠻不講理明明自己拍吻戲可以但是春馬看著別人他就不開心。

  但又不喜歡自己那樣明刀明槍地講開像個妒婦,所以總是找很多細微的小麻煩,做一些看來無關緊要必須轉了千折才意會得過來的事,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病態。

  所幸他的戀人有時雖然遲鈍,有時也會鬼使神差地發現。

 

 

 

  他拿起桌上春馬剛剛喝過水的藍色杯子握在手裡緊緊地,然後站起身把那對衣夾扔進春馬的包包深處。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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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黑好朋友我們家啊健就拜託你照顧了

啊不過拜託不要帶他去夜店玩wwwwww

有點友情文的感覺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放個閃

內容是代表阿健對最近裸露度很高的春馬表達一下不滿w(雖然我本人是看馬肉看得非常爽)

 

內容借用了dragonfly同學的分房設定

明明有兩張床卻都一起睡的感覺異常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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