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很短只是個賣肉麻小甜文

去年送完阿馬之後寫的

正好碰上情人節,想想還是放出來

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Caress

  

 

  他坐在沙發上兩眼發直,自己的公寓因為太久沒回來而有點異樣感,飼養的小型犬好像也看得出主人累了所以沒有糾纏太久,現在已經回到牠的專屬床墊上睡覺。往來奔波的他的確很累了,不過因為海那一端國家的時差比日本晚了些,生理時鐘離睡眠時間還有段距離,而且飛機上也睡過了,現在倒是一點也沒有睡意。只是感到疲倦而已。

  身旁的人進屋之後也跟著無言地並肩坐下,可能連日行程滿檔的他也一樣很累了。

  下飛機後他們直接約在外面碰頭一起吃了遲到很久的晚餐,健好像也是才剛剛收工,兩人湊在一起痛快地大吃了一頓才回家。

  

  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問健的話他會說是前兩週有橘子吃的時候。他一點也不知道春馬那天因為雜誌的工作會短暫回來一趟,直到自己的宣傳活動結束、跟共演者們吃飽宵夜回到家、打開冰箱想找啤酒喝時,卻發現冷藏室中間那層多了一個昨天還沒有的保鮮盒。

  裡頭全是剝好皮的新鮮橘子。

  有時間剝橘子是不會打個電話給我嗎?這插曲的病態程度連他自己都想吐槽。當然他還是帶著一點病態的甜意開心地把飽滿多汁的水果吃個精光,然後不忘在手機通訊軟體上給戀人幾個訊息。

  他想如果自己這輩子都學不會剝橘子的話,老媽和春馬一定要負最大的責任。

 

 

 

  因為他實在去得太久,健轉頭看坐在他左手邊的人,覺得應該跟他說聲你回來了。

  「ね……」

 

  春馬聽見後扭頭過來看他。

  健只上半身挨近過去,在話語溢出口前將手掌疊到春馬平放在兩人中間的手上,傾斜的身體讓他在沙發上也比對方矮了一小截,健側頭仰起脖子抬眼往上看他的同居人。

  四目交接時他下意識垂下眼睫躲開注視,這使得眼光恰好落在春馬的唇角,於是微開的唇瓣最後伴著吐息自然地貼合在一起,應該出口的話語被重新含進溫暖溼潤的口中,變成一個緩慢的長吻。說緩慢是因為它毫不激烈,對兩人來說這真的很少見,平常要不是玩笑般輕吻、就是一下子把意識都淹沒的濃烈。

  他們既長而緩地品嘗著對方久違的氣味,最好是分毫不浪費地收進自己身體裡。

  春馬把左手抬起來放在健的肩上,拇指輕輕撫著他的頰鬢,繼而聽見對方吐出一聲微小而滿足的嘆息。

  「終於回來了。」春馬笑著說。

  「那是我要說的話吧。」健著橫眼站起來走往浴室的方向。「我去洗澡。」

 

  他的戀人很容易害羞,這種時候春馬也只能露出一臉理解地笑。健總說自己喜歡傲嬌,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才是呢?

  過沒幾分鐘健又從浴室走出來,他的深色窄身西裝外套已經脫掉了放在準備送洗的衣服堆上剩下薄T恤,綁在後腦的頭髮散開來落在肩上,撥散之後又重新用手上的黑色髮圈在後腦結成一團小球,這時他注意到春馬還盯著這邊看。「別笑得這麼噁心!」

  

  「頭髮好長呢。」

  「沒辦法,劍心還要拍一陣子。」

  「像那時候一樣……就是我們之前宣傳DVD的時候。」不知不覺也兩年了……「不、比那時候更長吧?」

  健狐疑地停下來摸摸後頸的淺色頭髮,突然想起對方喜歡長髮的事情,隨即意會地露出一臉又來了的表情。「就說別笑這麼噁心。」

 

  「你過來這邊嘛。」春馬拍著沙發椅背發出澎澎兩個飽滿的鈍聲。

  「幹麻?」

  「沒有幹麻,你警戒過頭了啦。」

  「我要先去洗澡。」健看看沙發,最後還是堅持地轉向浴室的方向。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看見健又要跑掉,春馬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把人抱個滿懷。「現在這樣最好聞。」

  「什、你在說什麼啊?」

  因為健認真掙扎個不停,春馬漸漸無法從背後維持壓制,只好轉而尋找他的癢點攻擊。健在笑得痛苦不堪之餘努力壓制了用殺陣練來的招式攻擊親愛好友的衝動,最後只能笑得縮在地上氣喘吁吁,還是擺脫不了黏在背上的人。

  春馬俯在上頭安靜地拾起了他放在額頭上的手。

  「我看見你戴著了。」那是情人節的禮物,還有再之前春馬生日時的禮物,兩次的禮物都是戒指,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最好的禮物就是小健。他記得很清楚那是生日前幾天,兩個人在家裡慶祝把蛋糕奶油糊得彼此一臉時春馬突然拿了出來,結果被健罵是笨蛋他生日為何是自己收禮,這後來怎麼也不肯戴。

  竟然他出國工作時這人就戴了,從各大新聞的報導照片看他的宣傳消息時都看得見它們在手上閃著。

  在眼前的這雙手上。

 

  「那是剛好那一天而已……」

  「今天也戴了吧?你看這裡有痕跡。」

  「是…造型啦。」健的聲音軟了下來而顯得有點沒有說服力。

  「我好開心。」春馬把自己的手指穿進健的指間,十指交扣地牢牢握住那隻手掌。「原來健也很想我啊。」

  自己的手背碰上春馬溫暖的嘴唇時健微瞇起了眼,交握的拳頭被他放在兩人的臉之間,春馬的頭髮隨地心引力落在自己的額頭上癢癢的,但他捨不得掙開手去搔。

  不得不說他的戀人近來對調情實在很上手。

  是連續劇的關係嗎?還是電影的關係呢?還是男人長大必然就會嫻熟這些伎倆呢?接吻的同時健的腦子裡像個滾筒烘衣機一樣,滾動著各種沒頭沒腦的思緒,既溫暖又糾纏不清。

  直到抬起身子脫掉上衣時他才驚覺,俯在上方的春馬不知何時也已經裸著上身,而且貌似還是自己脫的。

  這歡迎回家的吻不知不覺似乎有點過頭了,這裡可是客廳的地板。

  

  「別這樣……小麥在看。」健擋住低下頭來的春馬鼓起臉頰。

  但春馬只是笑了起來,笑得特別好看溫柔的那種,輕輕地把他的手指再次握進掌中。

 

  「小麥才沒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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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表示睡眠品質受到打擾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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