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S太太提過的,在荒郊野外被十七雜閃到生出來的文

求偶晚出都要去怪十七雜(指)

 

本來還想做個桌布的,

無奈何相片店一直說我不是管理員帳戶沒有權限跟他親熱

如果有善心人士做給我,我就給他看後面的文的進度(欸)

然後我想要黑底

 

人物個性照例有扭曲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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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有一個殺手,他是黑街的幻影,他的身姿像暹羅貓那樣優雅而深沉,從沒有人可以真正掌握他的行蹤。但傳言貓喜歡月亮,所以人們在下弦月的夜晚,樓頂迎風鋪開一整面的黑色布料,一角用銀線綴上目標的名號做為委託。

  只要他接下,就沒有殺不了的人。

 


  「再鬼扯就沒錢賺囉。」一個身材纖細的少年把頭探進外帶用的臨街窗口,大力地敲著老舊木頭材質的桌面。

 

  「這才不是鬼扯!」被打斷說話的是店內學徒打扮的少年,比店外的人看來要小個好幾歲,稚嫩的嗓音因為被否定而有點生氣。「銀月是真的存在的,健你為什麼老是不相信我?」

  「神木隆之介君,方圓十里的人都知道你很嚮往那種——什麼來著?神秘殺手之類的東西。但是黑街已經亂好幾年了,你什麼時候聽說過有這種厲害的人出現過?」

  「我看過,我小時候親眼看過他!」雖然只是很模糊的殘餘印象,但他記得很清楚,那個人深灰色染血的西裝,還有胸前那條銀色的下弦月墜鍊。

  「就說你是在作夢了。你仔細想想,如果他真的那麼厲害,會被還是小孩子的你看到嗎?」

  「不一樣,他那時候受傷了嘛。哎唷你這個才剛來沒多久的人不懂啦。他只是暫時躲起來而已,一定會再出現的!」隆之介惱怒地從旁邊的櫃子拿出一如往常的咖啡豆種類,把它們碰地一聲放到小桌前。

 

  「出來記得通知我啊。」健調笑著取過咖啡豆塞進手裡的大紙袋裡,留下了數量剛好的硬幣離開小店。

 

 

  這裡是黑街,寧靜祥和的午後景象看不出來夜晚一到,這裡便會化身為犯罪的溫床,這裡的居民們和地下世界的非法行為僅僅有著一線之隔,維持著薄弱的平衡。

  但是偶爾還是會有許多白日無處可去的流氓,隱匿在枯黃的街角或充滿廚餘腐臭味的死巷當中,將手伸向無辜的過路人,為了搶一些零頭鈔票,以提供夜晚的賭博或是煙毒酒精。

 

  健東方人的骨架在這個人種混雜的地方顯然是嬌小的,約莫二十出頭年紀的樣貌還透著一點生嫩,柔和的側面線條更給人一種柔弱感。這樣的少年獨自行走在街上,一下子就成為暗處覬覦的目標。 

  一隻粗糙的手掌從黑暗中疾竄而出,捏住少年的肩頭往身後巷子裡拖。心裡正自洋洋得意地想著今天好容易就抓到一匹肥羊,轉身卻意外發現空無一人。

 

 

  「算你今天倒楣。」只聽見身後傳來一個低沉邪魅的笑聲,接著世界便沉入了黑暗。


  永遠的黑暗。

 

 


  像是沒事人般地走出巷子,健彎下腰撿起方才因為被大力往後拉而掉到地上的紙袋,還有散落一地的蔬果。想起剛才隆之介說的話,不由得有點好笑起來。

 

  坊間之於銀月的傳說之所以被他嗤為鬼扯,有兩個原因。

  第一,銀月有正常的接受委託途徑,沒有這麼具儀式性,也沒這麼簡單。

  第二—— 

 

  「健!」

 

  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喊他名字的聲音充滿了喜悅和情感。

  健還蹲在地上手裡握著最後一顆番茄,已經自然地回頭對著來人露出微笑。

 

  「你回來了,春馬。」笑容在陽光下溫和地綻放著光芒,映著對方胸前的警徽閃閃發光。

 

 

  第二個原因是,他所接下的委託,其實曾經失手過一次。

 

 

    *   *   *

 

 

  女神酒店,結合了遊藝、賭場、飯店、高級餐廳和酒吧,在黑街裡面少見的上流酒店,這一天是它的開幕日,幕後出資人弗古身為黑街中數一數二的勢力,黑白兩邊的有力人士都因為他的面子,出席了這天的晚會,是黑街的一大盛事,連一般居民都有許多人前來圍觀。

 

  但是對警方來說卻一點也不好玩,危險的人物都到齊了,他們必須謹慎戒備著隨時都可能發生的衝突。

  更讓他們戒慎恐懼的是,根據線報,這一次銀月的目標就是弗古。

  

  『A組沒有異常。』

  『B組呢?』

  『B組回報,沒有異常。』

 

  耳上的無線電耳機裡不停傳出上司和其他同事來回確認的訊息,三浦春馬忍不住也情緒緊繃起來,手上拿著精緻的點心卻有點食不知味,緊張地盯著衣著華麗的賓客們。

 

  由於他剛調到這個區域來,對這裡的人來說是生面孔,比較不容易被認出警察的身分,因此被分配到宴會會場內執行便衣的戒護任務。

  任務固然讓他感覺到壓力,但一身太過昂貴的合身西裝更讓他感到彆扭。所以最後他決定放下手裡的甜點,到靠近窗邊一點的位置去透個氣。

  但是一轉身,卻撞上了身後的人,正好碰翻對方手上的飲料,弄髒了那人的西服下襬。

 

  「啊!對不起對不起!」發現不妙,慌慌張張地掏出手帕來幫對方擦著那塊汙跡。

  「沒關係。」對方擁有一副低沉溫柔的聲線,不怎麼生氣的樣子。

  「不不,是我不好,我會賠給你的……」


  可能是春馬的反應太過慌張,聲音的主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第一次到這種場合來嗎?」

  「嗯。」剛剛只顧著跟對方道歉,現在抬頭定睛一看,發現對方只是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青年,身高比自己略為嬌小,不過神情舉止都很從容,看來已經相當習慣這種場合的樣子。

 

  「叫什麼名字?」

  「我是三浦春馬。」  

  「是弗古先生的人嗎?」

  「呃…不是的,我只是場內助理而已。」春馬笑笑地回答著局裡給他的假身分。「不過現在沒有我的事,所以被遣開休息。」

 

  「你好,敝姓佐藤。」然後攔住侍應拿了杯飲料,噙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對春馬說道,「喝點雞尾酒可以讓你鎮定一點,太緊張可是沒有辦法做好工作的唷。」

  「謝謝。」

  「那我就先失陪了。」佐藤優雅地向他抬了個手,往洗手間的方向離開。

 

  端著那杯雞尾酒靠在窗邊,執勤中不能喝含有酒精的飲料所以一滴未沾,但卻忍不住看著酒杯發起愣來,心想著原來惡名昭彰的黑街也是有那樣溫柔的好人。

 

  『三浦,回報狀況。』

  耳中突然竄出的上司聲音讓他嚇得差點又要再摔破一個杯子,春馬趕緊將手裡的飲料在窗櫺邊放下,把眼神放回圍繞在弗古四周的人上。

 

  「定點三回報,沒有異狀。」

  已經耗了大半夜都沒有任何動靜,春馬忍不住想著銀月會不會根本就不會出現了。

 

  銀月是這兩年竄起的殺手,零失敗率讓他很短的時間內在黑市和通緝榜上的價格都一起水漲船高,但他行事低調,兩邊都始終沒有辦法掌握到他更進一步的個人資訊。

  所以上頭說根據線報什麼的,極有可能只是空穴來風而已。

 

  邊想著邊被眼角一個身影吸引去注意力。佐藤穿過拱型落地窗走出到室外的走廊上,正往大門的方向去,步伐像跳舞似的輕盈優雅。

  「佐藤先生。」叫住對方,三浦又回頭看了一下狀況,確認其他同事在崗位上沒有問題,就往佐藤下到一半的大樓梯走去。因為對方言行都顯得很老練的關係,忍不住使用了敬語。「你要走了嗎?」

 

  「嗯,我的工作結束了,而且這個洗不掉呢。」指了指外套上的黑色汙漬。

  「真的很對不起!」

  

  看到他慌張道歉對方露出開心的表情,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對折起的白色小紙片。「雖然我覺得只是小事而已,不過你如果堅持要賠給我,那就送到這個地方吧。」

  「三浦……春馬君。」勾起嘴角,佐藤將那張紙條放進春馬西裝胸前的口袋,背身瀟灑地離開。

 

  不知為何,那個笑容讓春馬一瞬間心跳加速。

  他抽出紙條展開,上面寫著一行地址,和「佐藤健」三個字。

 

  一小時後,弗古的律師被發現陳屍在洗手間裡,額心一槍斃命,頸部勒緊了一條銀色的細線,把死前的叫聲和死後的出血量都降到最低。

  每次都沒有任何固定手法,也不留下任何記號,乾淨俐落不拖泥帶水,就是銀月的原則。

 

  當然,這個晚上員警們沒有人發現任何異狀和可疑人物。

 

 

    *   *   *

 

 

  弄錯保護標的加上讓犯人神鬼不知地逃脫,春馬所在的局處被上司狠狠刮了一頓,陷入天昏地暗的查緝當中。

  這一天春馬終於空下時間,來到紙條上的地址處。


  天氣很熱,手心的熱汗把握著的紙袋提把弄得有點糊糊的;袋子裡的西裝花了他兩個月的薪水,很是心疼,但又很在意覺得不賠不行。 

  這是棟公寓大廈,他把東西交給一樓大廳的警衛之後,意外地從警衛手中的話筒聽到『讓他進來』四個字。

 

  出了電梯按下相應號碼的電鈴,意外地來應門的是本人,最讓他吃了一驚的是,對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白色的厚浴袍。

  上來前就一直揣測著這裡大概是他的工作地點,依那天短暫的對話,春馬不認為這個名叫佐藤健的青年像是會輕易給出私人住所地址的人。

  想不到對方太過毫無防備得讓他吃驚。

 

  「隨便坐。」看見他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佐藤接過春馬手裡的紙袋,往屋子內招呼他。

 

  春馬看著佐藤,總覺得對方和相遇那天的成熟氛圍有點不同,匆匆地將東西渡給對方。

  「我只是要給你這個而已,工作還有事要忙。」

  抱歉地笑著,但是佐藤卻拖住了他的胳臂,「一下下嘛,我也要試穿一下合不合身吧」

 

  那神情愛嬌得讓他一下子心猿意馬起來,結果不知覺地就跟著進了屋裡。

 

  這是間簡單的套房,除了浴室以外沒有其他的隔間,廚房到臥室連過去的開放式空間在視覺上很寬敞。春馬坐在白色沙發上滿臉侷促,對事情的發展有點不安。

 

  沙發的背後就是一張杏色的雙人床,床上的羽被和床單有些微凌亂,讓整個房間微妙飄著一絲曖昧的氣息。在他的正面右前方就是浴室的門,毛玻璃的大片門扇可以隱約看見門另一邊人的動作。

  他看見他從盒子裡拿出自己送的西裝來,又把它放下。然後脫下浴袍,全身赤裸地站在洗手台前。

 

  慌張地別開視線,春馬轉而看向一塵不染的廚房,找話題似地隨口問著。

  「那天你在洗手間有看到奇怪的人嗎?」

 

  問得理所當然,因為在那樣的場合發生命案是件大事,這附近就算是作買賣的人都知道消息。

 

  「沒有耶。」從浴室裡傳來悶悶的回音,接著被水聲給沖散。「不好意思我剛剛沖澡到一半,等我一下喔。」

 

  「你很常去那種場合嗎?」

  「工作的關係常常去。」大部分的聲音都被水流聲蓋過,只聽得見從那個方向來的細微回應。

  「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沒什麼,接接案子而已。」

 

  「哪一種案子?」

  這一次,浴室裡沉默良久沒有回音。

  

  「我後來在賓客名單裡面沒有看見你的名字。」春馬接著說了下去。

 

  「你就是銀月吧?」

 

  在查賓客名單之前春馬就隱約有預感,想不到裡頭是真的沒有他。吃了一驚之後越想越奇怪,即使是假名,既然進得去那個會場,代表他是使用那名單上其中一個名字的名義,那為什麼要故意洩漏給他一個會遭人懷疑的名字?

 

  浴室裡還是安安靜靜沒有回應,春馬突然驚覺發生什麼事地快速站起身打開浴室的門,只看見蓮蓬頭的水花寂寞地拍打著浴室牆上的磁磚,還有一扇大開的窗,半個人影也沒有。

 

  被逃走了。

 

  洗手台上擱著一個西裝的空盒子,最上面放著一張長寬各約六公分左右的方形便條紙,紙上是和那張寫著地址的紙條上相同的筆跡。

 

  『太過容易受誘惑可是會吃大虧的喔,警察局的春馬君。』

 

  這一刻是一個起點,開啟了兩個人長達三年的追逐戰。

  但是在這段時間裡,春馬從來沒有向其他同事提過關於這個相遇、這間公寓、或是任何跟『佐藤健』這個人有關的事情。偶爾情報來得快一些,他還能在命案的現場看見那個身影,穿著自己送的深灰色西裝,拋給他一個挑釁的笑之後開心地脫逃離開。

  在兩個人之間維繫著一種奇妙的平衡關係。

 

  「為什麼不殺我?」

  某一次春馬叫住健這樣問他。

 

  自己知道很多關於銀月的資訊,又是個追捕他的警察,依他的技術,要殺了自己絕對不是難事。

 

  「我殺人是要收錢的。」健卻只是聳聳肩這樣回答,反問他為什麼不告訴其他警察他的事,然後在他動搖時狡獪地笑著消失在街角。

 

  春馬自己是真的不懂。一開始只是覺得應該阻止他,一定要抓到他。後來卻好像習慣了這樣的事情,甚至有時候會期待聽見銀月又有新目標的消息,期待著也許又可以短暫地見到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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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正妹就搭訕要地址,

好你個阿馬。

你看色心大起結果被仙人跳了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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