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獎廣告很短的衍生
黑阿健X白阿健
警告!!這故事是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自攻自受
分類非常傷腦筋,
但我想自己跟自己也算是個外遇吧(?)
那麼可以接受者請進入,不能接受請後退,
反正大概又是個看不太懂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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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元論
黑X白
「我回來了。」
白衣少年坐在狹窄的玄關前繫著靴子的鞋帶時,黑色裝扮的少年正好開門進來。一模一樣的臉上除了一夜未眠的疲倦之外,還有些許異樣。
「早安,怎麼了最近都比較晚?」
「嗯…店裡最近比較……白的你搞什麼又把我泡麵吃光了!?」隨興把鞋踢了進到房裡,馬上看見矮几上放著兩個泡麵的空碗。那可是他留著今天回來要吃的啊!
「呃、我差不多要去學校了,掰掰!」縮起肩膀,這時候當然是要腳底抹油快溜!
「等一下!」
臉色不悅地把人叫住,然後把手上的塑膠袋拋給整個人退後到貼在門上的白色少年。「拿去,你的早餐。」
「謝謝小黑,小黑晚安~!」雖然只是便利商店買來的兩個飯糰,少年還是歡呼了兩聲,當作寶似地帶著出門了。
而黑色的身影只是沉默著,將疲勞的身體拋向床去。
好多年以前,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神將一個少年的身心一分為二。於是他們的其中之一便獨自擁有了少年人性中所有美好的純淨與善良,另一個則承繼剩下來黑暗與墮落的另外半部。
黑白對比的兩人被分別流向人間。
性格和處事態度的不同,會決定人的際遇與所身處的位置。沒有接受到神任何指示於是只好就這麼以自己的方式生活著的兩人,原本應該再也沒有碰頭的可能。
卻也許是那夜的雨像淚水一樣模糊了神看顧人間的視線,黑衣的少年在繁華街的暗巷裡發現一張與自己神似的臉。白色外衣包裹著、那理應如出一轍的五官上,掛著比自己清澈百倍的神情,是怎麼樣也無法想像出現在自己臉上的。
純白色的少年被雨水給浸得越發蒼白。發著抖,卻對帽簷下皺眉正考慮是否要棄之不顧的黑色身影咧嘴笑了。
像一朵開在深淵底的緬梔花。
黑色的少年其實並沒有真的見過這種熱帶花,只有在某個女客人髮飾上看過一次擬製品,潔白的花瓣中間夾帶著陽光的溫暖。他看著那笑容想,真正在眼前的花開大概也莫過如此。
那晚,他的小公寓裡照進了陽光,發著高燒的白色少年偎在身側,吐著似乎幸福的夢囈。「小黑的身體好溫暖…」
這暖意便從那天開始持續了將近要兩年的時間。
反正神也沒有規定他們兩個必須敵對、或是要有什麼競爭關係。
因為是從同一個人身上分離出來,兩人所使用的名字也是相同的,自然而然便開始以顏色相稱了。黑色的少年總是或不耐或輕挑地喊著『白的(しろ)』或是『喂!那邊那個白色的!(おい!そこの白いの!)』,白衣少年則是甜甜帶點撒嬌地叫對方『小黑(黒ちゃん)』。
但兩人不同之處可不只是衣服的顏色。陽光下的少年每天到附近的大學上課,日落返家的時候,正是黑色的少年準備前往繁華街的俱樂部上班的時間。
這天也是同樣,白色少年回到家時,另外半側的自己已經不在家了。
少年在家裡休息打滾一陣子,注意到被疊在一起收拾在流理台邊的幾個方形泡麵碗。
還是去買一些還給小黑吧……最近好像工作很累,一直沒什麼精神。
雖然自己也打工支付學費,不過生活費主要都是來自那個什麼也不說的黑衣少年。總是反覆無常不顯露自己,所以少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為自己做這些事情?為什麼那時候要救自己?
不知道,也許不能自主地被吸引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白色的少年很喜歡很喜歡黑色,可能只是出自同一具身體的強大引力,但他可以看見黑色少年在冷冷的外表下,有著溫柔那一面。
不過只要能待在身邊看著,就滿足了。
配點酒好像也不錯呢……白色的身影穿梭在便利商店的商品架間,對著冰櫃裡的氣泡酒心動。
啊、不行不行,小黑的話工作時已經喝夠多了,要買醒酒的…醒酒的……
愉快地晃著步伐走出商店,外頭的街道因為時間接近午夜開始變得人少,但比起其他地方,還算得上是熱鬧。
這裡已經接近繁華街的週邊,到處可以看見居酒屋和看不出營業內容的華麗招牌。他平常總是被黑色少年警告不准靠近這附近,所以新鮮地睜著大眼四處亂看。
正偷偷想著說不定會碰到小黑的當口,眼前就閃過了一個黑色的身影,轉彎進了旁邊的小路。
身形很像,但和黑色少年還是有點不同。白衣撫了撫胸口,好奇地往巷子裡望去,被滿是愛情賓館招牌的景象給愣住了,尷尬地眨眨眼覺得不妙應該趕快離開。
但黑色的身影卻站在那裡。
跟剛剛的人不同,身形、衣服、側臉,都確確實實是自己熟悉的人。
他靠著牆,眼尾瞇成細細長長的勾人線條。他往前傾身的時候白色少年才發現有另一個人在,黑衣勾住那個人的細長頸子,長吻隱沒進陰影底下。
很痛。
有一種痛楚沒有出口,它只會不停地在體內迴旋衝撞,讓你的思緒滿是傷口,然後又往更深而去。
白色身影往兩人的家的方向奔跑著,風把長長的衣擺吹得掀開來。
無論黑色的少年是出自喜歡還是工作,哪一個結論都讓白色的少年疼痛不已。
他的世界太過純白,小小的沙粒都讓他疼痛難當。
「我回來了。」隔天早晨黑衣少年返家時,著實被縮在沙發上的白衣少年嚇了一跳。「你今天不用上課嗎?」
「昨天我在小路看見你……」
黑衣看著他,沒有回話。
「一直在做那樣的事嗎?」
「那跟你無關。」你只要笑著就夠了。
黑色在心裡這樣想著,但卻沒有說出口。
於是後來,白色的少年沒有再開口,他低著頭,帶著黑色少年常戴的帽子走出了那扇窄窄的門。
那是黑衣少年最後一次看見那個白色身影。
那天門外下著大雨,整日整夜洗刷著城市的每個角落。黑衣少年第一次白日而沒有闔眼,坐在白衣守了一夜的沙發上,望著屋子白色的窗櫺被滑下的水給染灰。
白天黑夜,世界因為有黑白而得到平衡。
但灰色的混沌卻不然。
當白色滾進深沈的墨一樣的情感,灰色自成了平衡,於是便不再需要天平的另外一端。
黑色少年在等待的是自己的消失,卻始終沒有等到。
他轉頭看著鏡子裡的少年,柔柔地笑了,十分懷念地,就像白色少年總是對他的那樣純淨而溫暖。
雨停了。
有人說,看見黑色的少年如常地出沒在其他俗艷的街上。
少年穿上衣櫃裡白色的衣服,踩著陽光出門去。
而黑夜染上白天的色彩,我們因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
白色的少年穿梭在繁華街道的巷弄中,終於有一天發現了駐足的黑色身影。
「你……」黑色少年帽子下的眉頭輕輕皺起,對著眼前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的表情感到不可思議。
「我來接你了。」白色卻只是張開雙臂環住另外半部的自己。
笑著,像一朵溫暖而絢爛的熱帶花。
那一天晚上的夜很亮,是一種黎明將至的混沌色彩。小套房的燈沒有人捻開,少年斂下眉眼埋進另一個少年滾燙的胸口。
「小黑的身體真的好溫暖…」
蛻去顏色後宛如新生的雙子般絞纏相擁在一起,兩具軀體同樣透明純淨、同樣深邃。
這裡既不是白晝也不是黑夜,少年們闔眼,蔓開一整片灰色的溫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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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一個叫做簡單寫個甜甜短文會死的病 囧興
這篇寫好久QDQ
從我說自攻自受好萌那天就開始寫了...
而且最後內容變得好抽象...orz
另外,我寫的上天好像常常做一些無聊的事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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