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數有點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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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oms Day(上)
深井平太抬頭,夕陽的強光之下有種整個城市都燃燒在焦燄下的錯覺,只剩下佇立在荒蕪草地正中間的鐵塔。
視線最前端的巨大人造物徒勞無功地把尖端往天空的方向延伸,但伸手可及連一匹歸雁也沒有,僅僅只有無止無盡的炎光,撕扯出光與影的強烈。
啊……是世界末日啊。
深井心想。
遠遠地,他瞇起的眼看見鐵塔下方混凝土構造物掩蔽起的陰影裡,反射出點點寶石似的光。
*
風間廉奔跑著,彎過巷子同時把自己貼緊了冰冷的水泥牆,在緊跟後頭那個不同顏色制服的少年追著他拐過彎時,伸手扣住對方的頸子巧妙地將他擊倒。少年手上的球棒框啷一聲掉在地上,但他已經又遠遠把這些聲音甩在後面。
過長的金色瀏海在奔跑間扎進眼睛,疼得他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他用已經破皮得血跡斑斑的手指胡亂把它們撥到一邊去,指頭上沈重的飾品被風刮起一陣金屬的氣味。
從人群擁擠的商店街一路跑到河堤,風間終於停下腳步,剛剛追在後面的人們不知不覺已經都不見了。
「喂,我甩掉了,你們那邊還好吧?」
『沒事,不過大和說那些人改到學校附近堵你,你先不要回來喔廉!』
「知道了。」
通話在清脆的手機闔起聲中切斷,風間抬眼四顧,竟然已經跑到鄰鎮附近。
非假日下午的河堤邊一個人也沒有,午後的太陽暑意未減地晒著,光禿禿的地方一眼望去只有高壓電塔的下方看起來有一塊可喜可賀的遮蔭。
他靠在巨大的柱子下捲起袖子檢查身上的傷勢,邊等著同伴們的電話通知。但漫長的午後卻因獨處而顯得越發漫長,第二十八道風繞著柱子溜過,吹得黑色學生制服的衣領在少年年輕的臉上蹭著的時候,少年已經進入夢鄉。
遠去的意識裡,他感覺有人冰涼的手心輕觸他的臉頰。
*
植物和水的味道讓春馬醒了過來,不過臉頰上的熱辣感隨即讓他理解到這可能才是醒轉的主要原因。鼻腔裡殘留的砂礫氣味讓他警覺地坐起,正好跟站在兩步遠處的少年對上眼。
少年看著他沒什麼反應,鼓著腮幫子咕嘟一聲把正含在嘴裡的水給吞下肚。
是水!?
「水…咳咳咳……」
「既然你醒了就不用我渡了,吶,自己喝吧。」少年勾起桌上的杯子遞到春馬面前,白色杯身被彎曲成奇異線條的鐵線所纏繞,最後彎成一個說不上是把手的簡陋形狀。
喉嚨太乾根本說不了話,春馬兩手捧住水杯不住點頭道謝,仰頭一口氣把整杯淨水給喝個一滴不剩。
「謝謝你救了我。」
「不是我,是小噗把你拖回來的。」少年指著窗外,一匹駱駝轉過頭來,噗嚕嚕嚕地把口水噴在窗台前的植物上。
春馬看著傻了傻,指著自己原本應該穿在身上,現在卻被卸下來凌亂丟在角落的鎧甲,還是堅持向少年道了謝。
幾天前他遇上大型沙暴,同行大約三十人全部都失散了,一個人靠隨身的水在沙漠裡徘徊了好幾天,最後還是沒有找到綠洲就這麼倒在黃沙之中失去意識。
「還以為死定了呢……對了,我叫春馬,你叫什麼名字?」
「末日。」
「世界末日的末日。」少年回頭,把長長的髮辮甩到身後,澎地打在黑色的斗篷上冒出一些白色的灰塵。
*
「喂,你在幹什麼?」
「哇啊!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要打我!」
深井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睡死的不良少年會突然發出聲音,像貓一樣被嚇得往後跳了一大步。
「誰說要打你了啊?」而且這麼瘦一眼就看起來很弱的樣子,就算揍了也沒意思。風間看著眼前身材瘦弱,穿著好學校制服的少年心裡半帶輕蔑地想著。「只是問你在看什麼而已。」
睜開眼就看見這人蹲在自己身邊,靠得很近不知在端詳什麼的後腦勺。
「……那個。」少年手指著自己戴在手上的銀色大戒指。
「我只是在確認,那個算不算閃閃發亮的東西而已。」
「這個?」
啊、該不會是那種,家裡很窮買不起這些飾品的人?……有可能有可能,難怪會瘦成這樣,一定連吃飯錢都很困難吧!?風間廉沒有什麼別的,就只有人太善良和頭腦比較簡單兩點,好險外表看不出來平常不怎麼會被騙。
他轉轉指頭把大得嚇人的花俏戒指除下,扔給眼前的不知名少年。「你喜歡的話給你吧。」
「咦?不…我不是……!」
「風間廉在那裡!」
深井循聲抬頭看見河堤上頭遠遠地,有幾個小混混指著這邊大叫。
「糟了,快溜。」風間吐吐舌小小叫了聲不好,撒開長腿從泥地上跳起來,拖著深井的手腕馬上往河堤另外一個方向跑了起來。
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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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間廉(極道)x深井平太(Q10)
三浦春馬x佐藤健(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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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一半覺得世界觀架構有點像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所以小修了一下。
健的形象是+act mini的那個接髮的-///////-
阿馬是騎士所以找不到Q口Q
有點像這樣↓ 但是要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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