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偷雞不著蝕把米先生正式開始有戲份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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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月(4)

 

 

 

 

  「是誰帶隊攻堅的?」

  皺起眉頭,健抱胸怎麼樣也想不出黑街分局有哪個隊長,有這種氣魄敢破弗古大老闆的局。

 

  那天的交易被警方剿獲,弗古的女神組織和與他們交易的瞬組都因為事先收到消息,而沒有遭到太大損失。但健卻因此而與好不容易現身的春馬再度失之交臂。他追出工廠的時候,自稱蝕月的春馬與他那個不知名的上司已經消失在窄巷裡。

 

 

  「是新來的督察,警方把三浦失蹤看成是個很大的案子了,從上面派了人來主導追查這件事,也接替指揮分局的事情。跟三浦不同,這個人行事作風比較激進,以前還在底層的時候也曾經大力掃蕩過黑街的樣子。」水嶋被這件事給牽連,一邊焦頭爛額地埋首在文件堆裡,一邊回答著。

 

  「對不起,連累你了。」

  發生問題的同時,負責交易的人裡只有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就是透過水嶋的關係進去的健,自然而然便出現了許多質疑水嶋對組織忠誠度的聲音。

 

  「不,這樣反而好,暫時不會有人這麼急著要我的命了。」水嶋苦笑著說。「只是接下來我可能就無法這麼自如地保你。」

 

  「放心,這我自己還應付得來。」

  撫著蹭在自己腳邊的黑白色幼貓,健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盤算。

 

 

    ※

 

 

  只要由人組成的社會裡,就少不了許多應酬與社交的場合,黑幫當然也不例外,紙醉金迷的場合最適合包裝所有屬於陰影底下的事務。但即使知道這點,健還是覺得眼前這些硬要把自己假扮得像上流人士、學人家開什麼派對的幫派大老們異常滑稽。

當然其中也有真正所謂的上流人士,也就是那些擁有悠長歷史的幫派家族。

 

 

  健舉起酒杯,當著不知道第幾個上來攀談的妖豔女人面前,對著遠處一個男人嫣然笑了笑。

  男人大約三十五歲,身上的訂製西服順著身體的曲線襯出修長的身形,厚重質地的黑色長大衣讓他的形象穩重而有威嚴,但亞麻色頭髮恤得短短的,又使他看來比年齡年輕許多。他發現健的動作,溫柔地對著他笑了起來。

 


男人名叫阿德勒,是德國最大幫派家族現任首領的次子,由於公務的關係不久以前被派駐到黑街來。阿德勒的性傾向十分有名,所以他也從來不避諱攜男伴參加這類場合,對健來說是個潛入的絕佳機會。


當然,對方長得真的很好看也是他答應的一大因素就是了。

尤其是那雙笑起來會彎彎的溫暖藍色眼睛。

 

  

  

  宴會是辦在偏遠區域的小型飯店裡,地形隱密外觀也很老舊,但內部裝潢十分講究奢華,是個專門招待秘密貴客的地方。就在這間旅店裡包下了整層來做宴會的會場,除了主要的大型宴會廳之外,其他樓層應該還有一些供秘密會談用的房間。

 

偽裝成一般人的健跟著阿德勒進到會場不久,便被留在作為宴會廳的主間大廳。而阿德勒紳士地對他抱歉並給了健一張印有特殊記號的名片後,跟幾個中年人退到角落談話。

  拜此所賜他正好可以四處收集情報與調查,但如果來招惹他的人可以更少一點就更完美了。

 


  因為要約會當然是精心打扮了一下,誰知道會不小心差點弄得太顯眼。他晃了一圈除了小姐們的電話外沒得到什麼有力情報,向侍應要回了自己的黑色大衣穿上,把在一堆黑西裝的人當中異常顯眼的米色絲質上衣給包了起來,無聊地靠在雕花柱子邊端詳阿德勒給他的卡片。

 

  卡片上有阿德勒家族的印記,只要拿著這張卡片就等於告訴別人自己是阿德勒罩的,就算他人不在身邊也絕不會因為身份不明而遭到為難。

 

  不知道能不能拿去刷?健無可無不可地想著。

 

 

 

 

  「你一個人嗎?」

  身後,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健還是看著手裡的卡片,俯下的臉上勾起了誰也沒有發現的笑容,假裝自己沒有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

 

 

 

 

 

  「喂、前面那個小不點,我在跟你說話。」

 

  誰是小不點!?

  健在心裡挑起眉毛把那人咒罵百遍之後,偽裝起一張無辜的臉回頭,仰起多年熟悉的角度。

 

  「啊、抱歉,這裡太吵了我沒注意到。」

 


  「又見面了呢,黑色的猫ちゃん……啊、不過今天是穿白色的吧?」自稱蝕月但頂著一張春馬臉的男人就站在他咫尺的距離笑著,還是跟自己印象中同樣爽朗。 

  「猫ちゃん?不好意思,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呢。」

 


  「那就算了。」面對裝傻的健,蝕月不甚在意地笑笑,又問了一次相同的問題。「你一個人嗎?」

 

  「不,我有伴的,只是他現在暫時離開而已。」健揚揚夾在食指與中指間的卡片,眼睛卻別有深意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記得?或者根本就是另外一個同樣長相的人而已?

 

 

  「丟你一個人?真不貼心啊。」

  「是啊,我第一次來這種場合,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呢。」對方似乎是隨口亂問,他也就順著蝕月的回答隨口扯著謊。

 

 

 

  「這種時候……」蝕月摸著頭上紳士帽的帽沿想了想,抬手攔住托著雞尾酒的服務生要了一杯過來。「就喝點雞尾酒吧,可以比較不緊張。」 

 

  被這耳熟的話嚇了一跳,健楞楞接過長酒杯,不經意脫口而出熟悉的名字。

「……春馬?」

 

  「你說什麼?」被喊的人倒是滿臉疑惑。

  「呃……沒事,我說謝謝。」

 

  「你叫什麼名字?」

  「佐藤,我叫佐藤健。」

 

  「那我可以邀你跳支舞嗎?」蝕月微微彎下腰,用右手摘下帽子劃過一道弧線將它貼在三件式西裝的胸前,不正經卻正式無比地做出邀舞的姿勢。

 

  「很遺憾,我沒有跟男人跳舞的興趣。」

  「你那位不也是男的嗎?」蝕月指指健手上的卡片。

 

  「你說到重點了,我已經有伴,他是德國人而且長得很帥又有錢,所以請不要糾纏我了。」愛開槍嘛,我就算等下去開房間你也管不著。健維持著客套的笑臉,半負氣地在心裡把氣話無限擴張下去。

 

  趁蝕月沒注意塞了追蹤晶片進他西裝口袋之後,健裝作真的對他沒有興趣的樣子,邁出了宴會廳。

  

 

 

 

  人找到是找到了,不過看上次的狀況,他應該是聽命於那個銀髮的男人。

 

  為什麼?還有那個銀髮男人的身份、目的是什麼?

這些都還必須要調查清楚,不過至少現在他可以確定春馬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驀地想起春馬離開之前,說是去查跟銀月有關的組織、說要幫他報仇的事,讓他忍不住背脊中心陣陣不祥的預感。

 

 

 

  而且那個蝕月……

 

  交談的時候總有種奇怪的感覺,覺得對方又是他的春馬,又是另外一個他不認識的人。就算長相可以冒充,神情和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小動作是其他人絕對模仿不來的,這點上他篤信自己沒有錯認。

 

 

但那人的表情和態度,實在跟春馬差得太多了。

 

 

  戀人就在眼前卻宛如陌生人一樣。

  雖然健的內心不願意承認,但他其實對於和這樣的春馬互動有著難以抑制的恐懼。

 

 

  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健躲到轉角的樓梯間打開預先藏好的小型竊聽器,耳機裡秘密會議正討論到瞬組和女神這次交易消息走漏給警方,卻意外地都沒有受到損害的事。

 

這事在地下世界也是件大事,大家似乎都耳聞過新來督察過去的事蹟,各組代表幾乎都不認為那個人會犯這種錯,於是一同將矛頭指向這兩個組織內部,也許存在著警方的臥底之類的。

 

  接下去便開始商討往後約定交易時,新的保密暗號規則。

 

  而出事的兩個組織被排除在這個秘密會議之外,想必會持續有陣子難以跟其他組織往來。

  對女神那邊來說,是有點雪上加霜了。

 

  這樣的情況是誰獲利?

 

 

 

  想得出神,一向敏銳的健意外地沒有察覺到後面靠近過來的黑色身影,頸後一痛,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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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妹把到自家太歲大人頭上的春馬XDDDD

 

德國人完全是照我的喜好寫的

所以是個好可愛的大叔 \(〃∇〃)/

寫他好開心 但之後已經沒他的事了(毆)

 

對了,

兩個人的造型就是萌死人+Act mini春糖特輯裡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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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阿健正翻天啦快帶他去房間!!!(不當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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